老头终于走了,他一来丫鬟们只能站在一旁,连个屁都不敢放,我怎么听她们的闺中私话。
这几天除了老头,还有各大豪绅纨绔,北鸣军的各大领导,什么尘字营的韩石邺,繇字营的钟猜猜,城防营的沈猎。
你们是不是奇怪为什么我知道的这么多,不瞒你说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身壮如牛的钟猜猜长了一张御姐脸,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让人……
咳咳咳,其实我一看到他们,与他们有关的事情就会自动在脑海里浮现,这可能就是身为主角该有的挂吧,我给它起了个既文雅又响亮的名字,齐德龙东强,不对,应该叫全知全能。
是吧,友哈。
当然也不是所有都知道,前提符锐和他有过交集。
嗯大概是这样。
要不然我岂不是连雁儿的底·裤颜色都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儿有点奇怪,这北鸣城常年风雪,外面天寒地冻,可为什么屋里却温暖如春,又
没有空调,又没有暖炉,躺的也不是炕床。
难不成有什么高科技的玩意儿?
怎么可能,这可是古代。
“雁儿,少爷又拉了。”
你住口!!!
琉儿,可不能因为你长得那么好看就肆意妄为,我也要面子的好不好,何况我十八弟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做人要有原则。
“琉儿姐姐,我……”
雁儿双颊泛红,羞涩着低头,像极了初次开房扭扭捏捏不肯脱衣服的小姑娘。
“我什么?难不成让我来做?”
“琉儿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
“只是咱们雁儿妹妹未经人事,怕那东西会吃人。”旁边一位年纪略大的叶儿嘲笑道。
“那东西真的会吃人?”雁儿顿时脸色苍白,心有余悸,不自觉的退了几步。
雁儿你别听她瞎说,只有你吃他的份,他怎么会吃你,最多只会在清晨和夜晚留下点儿白露。
“叶儿姐姐……”雁儿略带哭腔。
琉儿笑呵呵看好戏,时不时拿起茶食丢进嘴里,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
“你可别怪姐姐我心狠不帮你,夫人特意交代让你做少爷的贴身丫鬟,你还不懂这其中道理?”
“道理?什么道理?”
“北鸣女子一生只可衷一人,侍一夫,女子贞洁大过一切,夫人既让你给少爷做贴身丫鬟,那定是让你做少爷的侍妾。”
雁儿你好,我叫一人,字一夫。
“可……”
叶儿拍了拍雁儿的肩膀,“我们做下人的烂命一条,主家能给口饭吃、给件衣穿,不饿死,不冻死已是三生修来的福气,若是能当个侍妾,那便是祖上积了德,烧了香,虽说只是侍妾,但也算是入了家门,脱了奴籍,这是常人羡慕不来的。”
雁儿丢下果壳,轻哼一声,“也不知道你走的什么狗屎运,夫人会瞧上你,胸脯没有半点肉,以后要是饿了孩子,夫人不得扒了你的皮。”
饿不着,饿不着,辛勤劳作的双手会让土地越发肥沃。
“你们出去。”
小胖子铁翊羽冷不丁横在门口。
你走开,怎么又是你,你妈妈没告诉你男男授受不亲嘛,哪有男人给男人换衣服的,我的十八弟就没让你自卑?
扑通一声,门口的琉儿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