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抱歉了,你只能做那只可怜的鸡啰。”
“羽林卫,拉下去,宫门口斩首,头颅悬于宫门口三日!”
“朕倒要看看,还有谁敢议和。”
羽林卫进殿拖人。
刘曜源顿时怕了。
怂了。
“陛下,陛下饶命。”
“老臣愿意送小女入宫,老臣愿意。”
“这就对了嘛。”
李成欢喜的挥挥手,羽林卫告退。
刘曜源瘫软在地上,眼泪汪汪,都快吓哭了。
『昏君无道,堪比桀纣,欺人太甚,来日必报此处!』
“刘大人还没用午膳吧,就留在宫中用膳吧。”
“带他下去,没有朕的旨意,不得离宫,但是可以和家里报平安。”
刘曜源失魂落魄的被小太监带去偏殿。
周青青皱了皱眉头,询问道:“万岁爷,您准许刘大人和家中报平安,就不怕他暗通款曲吗?”
李成冲周青青笑道:“老周啊,这你就不懂了吧。”
“他要被软禁在宫里,不能递消息回家,那他家里怎么知道他把自己亲闺女给卖了呢。”
“一会儿他要通风报信,你呢,跟着去把小娘子给我绑……啊不,要好好的请进宫,知道吗?”
李成欢喜的葛优躺在龙椅上。
“又纳一妃成功,真是太好了!”
周青青苦涩的点头:“奴才遵旨。”
陛下此举,甚是荒唐!
……
下午。
羽林卫再度包围了兵部尚书的府邸。
围观的百姓纷纷纳闷。
“今儿这是怎么了,上午围了威武侯府,怎么下午又围上兵部尚书府邸了。”
“这阵仗,不会是前线战事不利,陛下要问罪吧。”
“就算杀了刘大人,又能怎么样,能换回前线大捷吗?”
“你们知道什么,才不是你们想的这样。”
“兄台,听你口气,似乎知道些内情。”
“我自然知晓,我的三舅公家的孙媳妇的表叔家的……”
“讲重点。”
“就是我一亲戚,在刘府做家丁,偷偷告诉我些内幕,刘大人被扣在宫中啦。”
“为什么被扣。”
“听说是大人主张议和,被皇上安了个通敌叛国之罪,皇上给他做个选择,是要满门斩立决,还是要表忠心苟活,刘大人选择了表忠心。”
“如何表忠心?”
这时候,刘府大门开了。
“女儿啊。”
刘夫人拉着女儿的手,眼泪婆娑,依依不舍。
刘婉婉面带纱巾,一对水灵灵的杏花大眼,如今已经成了核桃。
眼泪已经哭干,眼中无神,满是绝望凄凉。
“我的女儿啊。”
刘夫人紧紧拽着女儿的手,死都不撒手。
但是被周青青硬是掰开。
周青春一脸贱兮兮的赔笑:“娘娘,时候不早了,该进宫了。”
“莫耽误了进宫时辰,陛下还在宫中等着您呢。”
刘婉婉纵是心中有千万个不愿意。
可最终还是被周青青给硬请上了马车。
看着女人被带入宫中。
刘夫人绝望的瘫软在地:“昏君!无道昏君~!”
门口瞧热闹的百姓纷纷麻了。
“卧槽!”
“居然卖女苟活,这刘大人枉为读书人。”
“如此昏君,怕是在皇位上做不久啰。”
“哎,就是苦了我大邺百姓。”
“人家刘大人才苦呢,就献了个议和,便配上了自己的宝贝闺女。”
“我听说这刘婉婉可是个才女,八岁便能填词写诗了。”
“如此佳人,怎么就便宜了狗呢。”
“无耻昏君居然逼良为娼!”
“兄台,是这个词吗?用错地方了吧。”
“那你想个应景的好词来。”
“额!”
……
宫中。
周青青把人请入了宫中,安顿好,立刻复命。
李成满意的嗯了声,宣刘曜源面圣。
刘曜源颓废的进入文德殿。
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此时此刻的他,生无可恋,浑身上下了无生气。
“爱卿当真是忠于朕的,连亲生女儿都舍得,佩服,佩服!”
刘曜源老脸火辣辣的疼。
“这议和之事,朕仔细想了想,觉得爱卿言之有理,能不打就不打,朕准了。”
“啊?”
刘曜源顿时懵逼:『卧槽!』
心里一万个草泥马飞奔踏过。
『昏君,无耻。』
『竟敢诓骗老夫!』
李成一脸得意的挥手:“你也辛苦了,赶紧回府邸好生歇息,明日你便启程,出使出国议和,朕在此,祝你马到功成。”
刘曜源崩溃的要哭,杯具的躬身叩拜:“臣遵旨。”
『草你麻痹的昏君,不亡你大邺,老夫枉为大丈夫!』
……
消息很快传入满朝文武府邸中。
“无道昏君,堪比桀纣!”
“如此昏君,我大邺危矣。”
“这是天要亡我大邺啊!”
“李成小儿,竟诓刘大人闺女入宫,夫人,你速速去为小女择定夫婿,万不可叫那昏君惦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