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缘由凤姐不再多问,在冬雪的引领下走向屏风后。
梳洗后换上家常衣裳的贾琏走进内室,才发现大红喜被已经被铺好,凤姐穿着里衣正由丫头服侍着擦干头发,见贾琏进来脸色一红急忙站起身。
“二爷。”
“都下去吧。”挥手让丫头们下去贾琏向凤姐走去,看她微微紧张却强忍着站立不动不由一笑,“凤儿坐就好,难不成嫁给我就认生了?”
贾琏亲昵的称呼让凤姐有些害羞又有些欣喜,重新坐在榻上却又有些手足无措,抬头想说什么,发却被温柔的撩起,身后贾琏细心的将依然带着水汽的头发一点点的擦拭过。
嘴角勾起个温柔的笑容,贾琏的动作更加轻柔,舍不得伤了手中这乌黑柔顺的发丝。说起来他对长发一直是情有独钟的,只是这个时代,显然没有谁会披头散发的出来,包括他自己,每次看着自己长及腰部的漂亮头发被盘成髻被发带或簪子固定都会觉得可惜。
“凤儿的头发很漂亮。”安静的屋里贾琏的声音还带着少年人的清朗,手上已换成了一把玉梳轻轻的理顺这一头长发。
凤姐低着头,微红的耳尖却泄漏了她此时的羞涩和欢喜,顿了会儿才微微转头,“二爷的头发可是干了,不然我也替爷效次劳?”
摸摸身后基本上干了的发丝贾琏有些遗憾,“早知道就不擦干头发了,难得凤儿开口。”
被他语气中浓浓的可惜逗笑,这人,自己是他的妻子,以后。。。脸色一红,凤姐微微低头。
“凤儿,”温和的声音叫着犹自低头的女子,“我们,似乎还没喝交杯酒。”
烛光将贾琏如玉的脸庞映的温暖柔和,接过他递来的酒杯,凤姐微红着脸喝下杯中的酒。
半闭的桃花眼中是满满的缱绻温柔,拿过她手中的杯子放下低头覆上润泽的红唇将口中的酒液借由缠绵的吻渡了过去。薄唇一遍遍吻过娇嫩的红唇,直到怀中的女子微微喘息着挣扎才略带不舍的移开,随即吻不断的落在紧闭的双眼小巧的琼鼻和白嫩的耳珠,手指灵巧的解开衣带不断的抚过薄衫下香软的肌肤,舌尖划过白嫩的颈子,微微用力允吻出一朵朵红梅。满意的听到怀中的女子娇喘微微的吐出一声细细的□□,扯掉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大红色肚兜,俯身将浑身□□的人儿打横抱起直接走向铺着大红锦被的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