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在心疼之余还被她这表情给逗笑,拍拍她的手背:“宝宝,你想卸掉谢其左腿还是右腿?”
赵净认真思索中。
“妈,现在是法治社会。”谢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在赵净和谢母审视的眼神里,他无奈道:“刚到,就听见我双腿不保。”
赵净阴阳怪气道:“你还知道现在是法治社会呢?”
那卸掉了马某三条腿的人是谁?
狗吗?
谢其佯装不懂她的暗示,在赵净身畔坐下,追问他究竟犯了什么事,非要卸掉他一条腿。
赵净气愤不已的再重复了一遍。
谢其也沉默了。
面对亲娘和新娘要刀掉他的死亡视线,谢其默默地站了起来:“……听我解释。”
他不如不问。
赵净抱胸抬头:“来来,你狡辩。”
就看谢其能狡辩出什么花样来。
谢其沉默了好一会儿,他问她:“这事,花钱能不能摆平?”
赵净沉默:“……”
赵净能伸能屈:“可以。”
反正事故已经发生,真相没有真钱补贴重要。
谢母见两人不吵架了,会心一笑,起身离开:“很晚了,我这中老年人熬不住了,睡觉去咯。”
谢其掏出手机给她卡里转了一笔两百万进去,赵净心满意足,路过他的时候,拍拍他的肩膀:“那这事儿翻篇了,以后就算我无意之中知道了真相,你也不能够跟我要回这钱。”
谢其的笑容很无奈:“我敢这么做,你会卸掉我这小气的双手的吧?”
赵净:“你知道就好!”
一回生二回熟,赵净和谢其躺一张床上都第三次了。
第一次抗拒,生怕两人发生点事儿。
第二回自己害怕,还算依赖谢其。
在知道谢其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时候,赵净就十分嚣张跋扈,甚至敢拍拍床的另一边跟谢其说:“这是给你留的位置。”
谢其拿着睡衣正准备去洗澡,就被她这跋扈的行径给挑衅到停顿了下来。
几乎可以被叫做妻子对丈夫的亲密邀请的动作。
在她清澈不参杂任何情欲的眼神里,谢其感受到了她对自己男性能力的藐视。
谢其停顿在那好一会儿,赵净还大大咧咧的一脸不理解的看回去:“看什么看?”
谢其淡淡反问:“赵净,你知道我们不是假夫妻的吧?”
赵净抬着下巴嗯了一声。
在谢其愈发幽深的眸里,赵净利落的盖上被子睡觉:“谢先生晚安。”
谢其大步走向浴室,难得发了点小脾气,关门声音不再温和。
赵净在被窝里睁开眼睛,舒了一口气。
啊,太过于得寸进尺了。
得怪谢其这头狼的外皮太像绵软的小羔羊了。
——
赵净的作息被掰的正,目前记忆力里第一次来谢宅,她没赶上早饭,现在都能和大家一起吃早饭了。
一家子人围着吃早餐,餐桌上有长辈对小孩的的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