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利，他们怎么样了？”

看着十名躺下病床上的昏迷不醒的病人，詹姆斯·戈登面露担忧。

“请叫我莱斯利医生，我们并没有那么熟。”

回答他的却是冷着一张脸的女医生：“他们的脑电波正在产生共鸣，你可以理解为，他们在做同一个梦。”

“那，他们什么时候醒过来？”

戈登眨了眨眼，他确实无法理解。

说起来也是运气，要不是有人在公寓门口昏迷，他们警方压根就发现不了这么多昏迷的人，这些人说不定会在昏迷中直接饿死。

“我不确定，他们的体内有一种未知的物质，应该就是导致他们集体昏迷的关键，我需要时间分析出来，不过我也不敢担保能够确认这些物质究竟是什么。”

自称莱斯利医生女医生警告道：“另外，你最好不要把这群人分开，否则我不确定他们的脑电波会不会产生异常。”

戈登愈发的头疼了，这十个人一同昏迷看上去事情并不大，但谁知道这是不是开端，这里可是哥谭，这种事情可没少发生过，他都有些习惯了。

“那就麻烦你了，莱斯利，医生。”

戈登似乎对莱斯利医生有些发憷，老老实实的称呼对方为莱斯利医生，一点都没有哥谭警局局长的架子。

“如果你们警局不全是蛀虫，让哥谭的大多数医院都成了黑心医院，不让平民无药可医，或许我会省掉很多麻烦。”

莱斯利医生毫不客气的道：“如果没什么事，还请你离开，以防打扰我们救人。”

“那，再见。”

戈登被骂得有些抬不起头，连忙转身离开，走向电梯方向。

“是疯帽匠干的没错。”

一个如同喉癌晚期的声音突兀的在戈登耳边响起，戈登顿住脚步，皱眉道：“可他不也是受害者吗？”

对于蝙蝠侠的神出鬼没，戈登以前还会心里咯噔一声，但现在早已习惯，别说蝙蝠侠突然出现了，就算他突然消失，戈登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可能是操作失误，不过最大的他故意如此。”

楼梯口的阴影处，一个全身漆黑如同蝙蝠的男子伫立在其中。

“这跟他以往的风格完全不同。”

戈登更不解了，疯帽匠是个疯子不假，但他热衷的是十几岁的金发少女催眠她们，然后带她们去一间白色的房间里举办所谓的下午茶。

“因为他在阿卡姆接受了哈莉·奎茵的治疗。”

沉默了半晌，蝙蝠侠解释道：“效果很成功，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疯帽匠了。”

“这……不是好事吗？”

虽然阿卡姆关了不少超级罪犯，但严格意义上讲，这是一家精神病医院，治精神病他们是专业的……虽然很多精神病出院后继续犯案，让人忍不住怀疑医生是不是收了钱。

“从哈莉·奎茵的诊断书上看，他虽然已经恢复了理智，但反而因为自己恢复了理智而感觉很失落，我猜测他可能想逃避现实，带着所有人进入仙境。”

戈登有些听明白了，合着那位名为哈莉·奎茵精神科医生把一位精神病罪犯治成了反人类罪犯？

“那需要我做什么？”

戈登知道，蝙蝠侠跟自己解释这么多，不是想说什么，而是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

“我需要这些病人的血液样本，疯帽匠这次用的催眠材料很不一般，我怀疑……”

蝙蝠侠顿了顿，并没有将下面的话说出来。

“可以，我会支开他们的。”

十人群体昏迷，戈登自然留了几个人守着，虽说蝙蝠侠可以自己动手，但能伸手拿为什么要左躲右闪玩杂技？

蝙蝠侠并没有回答他，因为蝙蝠侠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白皇后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