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道:“令狐老弟可不敢这样想,首先我当时没有跟你直说,是担心你不愿修炼神功,白白丢了性命,故而隐去了其中缘由,你当时命在旦夕,我也是不得已为之,你可不要怪我自作主张。”
令狐冲道:“赵兄言重了,令狐冲不是不知好歹之人,吸星大法是一门神功,即便有着很大隐患,一般人得了,自是敝帚自珍,哪里肯轻易传授给别人,你传我神功,救我性命,我感谢你还来不及,怎会怪罪赵兄。”
赵安微微一笑,道:“你能这样想,再好不过了,另外,任老先生智计过人,且心狠手辣,杀人无算,他留下吸星大法的秘诀,也绝不是存了什么好心思。
这门神功修炼的时候极为凶险,有两大难关,我与你讲过,要不是你当时处在那种情况,贸然修炼吸星大法,只怕死得更快。
所以你对任老先生,不必心存感激。
再者说,你是华山派大弟子,任老先生是日月教前任教主,你二人立场对立,你切不可与他有太深牵连,你难道忘了刘正风的下场了吗,你如果真要感激,就感激我一个人就行了。”
令狐冲正色道:“赵兄提醒的是,令狐冲恣意妄为惯了,做事顾首不顾尾,多谢赵兄指点。”
赵安点点头,道:“你我兄弟,无需这么客气。”
转头对林平之道:“林兄弟,我知你对我始终心存芥蒂,但是我救过你娘,却是事实,也指点过你剑法,那一次,在开封,你受伤,也是我请平一指给你治伤的。
这一次,你帮我,咱俩就两清,当然我并非挟恩图报,你若不愿意帮我,那你留在这里,不要走漏风声,咱们也还是朋友。”
林平之冷哼一声道:“你偷学我家辟邪剑谱是事实,我自然恨你,但你帮过我也是事实,我林平之不会欠任何人的,我可以帮你杀东方不败。”
赵安道:“那便多谢林兄弟了。”
林平之道:“帮你杀东方不败自然没问题,你有什么计划?你不会想我们三个人杀上黑木崖,再杀了东方不败吧?
那样的话就是送死,我可不奉陪,你死了,我倒是可以多杀几个魔教妖人,为你报仇。”
赵安道:“自然不会,我们就等着杀东方不败就好了,其他的事情,自然有人会安排。”
两个身着粗布衣服,头戴破烂斗笠的大汉走进平定客栈。
被伙计带到赵安的房间中,两个大汉摘下斗笠,露出两张桀骜不驯的老脸。
就是任我行和他的铁粉向问天。
向问天大喇喇的坐下,拿起桌上的酒壶,到了两碗酒,抬起来,招呼大家一起喝了一碗。
接着,一个身材苗条,一身紧身黑衣,面容姣好的女子从窗口窜了进来,却是任盈盈,她一进来拿起桌上一碗酒,仰头一口饮尽。
任我行放下碗,一点头,示意任盈盈坐下,道:“赵兄弟,你能来助我杀东方不败,还请了两个帮手,我承你的情,但是我与东方不败的恩怨,是我神教内部的事,外人不便插手。”
任我行一开口,赵安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任我行有自己的骄傲,杀东方不败,既是武功的较量,也是权力的较量,所以他请的帮手也必须是魔教的人,不然落下了联合外人残杀自己人的口实。
原剧情中,令狐冲虽然不愿加入魔教,但人家是自己女婿,算不得外人,他能坦然接受令狐冲的帮助。
杀了东方不败之后逼迫令狐冲加入魔教,那是出于拉拢人才,削弱敌对势力战斗力的考虑。
当初他刚刚出狱的时候还没有这个底气,他想要拉拢一切能拉拢的力量,所以爽快的答应了赵安的提议。
但是现在联络了一圈魔教的高层,发现大家苦东方不败的统治久矣。
除了东方不败的铁粉童百熊,绝大多数人都愿意配合推翻东方不败的统治,最差也是两不相帮。
所以他有底气维持自己的骄傲。
但是他显然低估了东方不败的武功,如果赵安和令狐冲不去,就凭老任父女二人,外加向问天和贾布,上官云五个人,肯定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
但是这种事,赵安又不能直说,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干脆答应加入魔教,但是这话他不能提,任我行和向问天都是心机深沉之辈,他不想因此引起二人的怀疑。
赵安道:“教主为何突然有此疑虑,我杀东方不败,是为扬名,你杀东方不败是为报仇,大家有共同的目标,合则两利,何必在意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