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雪白美臂上留下的明显黑手印,陈朔秀美微蹙。
“当然了,如果你叫波多野结衣或者北条麻妃,我一定更激动。”
“无耻!”
陈朔不屑看了付无涯一眼,朝彪悍的宾利径直走去,幽深的乳色沟壑来回颤动,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
汽车发动,一溜烟消失在无尽的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
猛吸一口香烟,付无涯将烟屁股扔在地上,捻灭,捡起地上的身份证。
看到地址一栏,付无涯先是一愣,接着无奈一笑,重新将身份证放在地上,自嘲道:早知道雇主是她就直接跟她走了,这样也省露宿了不是。
天烛区是整个傲来市西部最豪华的高档别墅区,每栋别墅用雕梁画柱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第九十九号别墅。
沙发上,一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多次端起粘稠红酒,不过每次没碰到嘴边,就又放下,心中烦闷。
“砰砰砰……”
几声脚步闷响,一彪型大汉着急跑来,一手硬茧,明显是外家高手。
“狼,小姐找到了吗?”陈华天急忙问。
他能轻松掌握全国百强的华天集团,但对于被自己惯坏的女儿,陈华天却无可奈何。
“老爷,小姐车速太急,我们跟丢了。”
狼的神色有些不甘心,“老爷子已经十几年没消息了,突然出现,就给小姐硬是安排个保镖,小姐从小自由惯了,当然会发脾气。”
虽然狼对老爷子不理解,但目中尊敬依旧热烈。
“最近我们与天启集团对傲来市西部菜市场那块地皮的开发权争的不可开交,老爷子也是担心那伙人会把歪点子放到朔儿身上。”
陈华天目光睿智,略微思考,“父亲还说,这保镖是曾经的一个约定,父亲好像……有愧于这保镖。”
“什么,有愧?!”
狼愣住了,只有他知道老爷子的恐怖。
狼永远不会忘记,在他五岁那年,老爷子一人撕碎五十头野狼,将他救出,教他练武,取名为狼。
“先不要说这些了,那丫头生完气应该就会回来了,而且,按规定那保镖这两天会来,狼你注意一下。”
说完陈华天转了转劳累的脖颈,突然想起来,“对了,朔儿快开学了,如果那保镖来了,也把他安排进学校吧。”
傲来市医科大学是华夏国重点的医科大学,每年向社会输送上千高水平医疗人员,但其本质却是个私立大学,背后的老板,正是华天集团,安排进一个学生还是可以的。
“是,老爷。”
狼恭敬回答,双拳却紧握作响,既然让老爷子有愧,也成功引起了狼的兴趣。
清晨,傲来市西部菜市场,肮脏的地面挡不住早点特有的香味。
墙上到处都用亮丽的红漆印着“拆”字,应该快被开发了。
付无涯扛着尿素袋走在街上,周围叽叽喳喳的市井热闹令他舒服,虽然付无涯不喜欢言谈,但却十分享受热闹的氛围,这也许是杀手落下的孤单病症吧。
已经几年前了,付无涯执行任务来过傲来市,还搅动很大浪花,这些不提也罢。
付无涯来到一家面摊,坐下,将黄色尿素袋放在一旁,圈脸胡茬,像极了进城的民工。
付无涯打算吃完饭再去约定的地址找雇主,或许,他已经知道雇主是谁了。
桌面满是油渍污痕,已看不清木材原有的纹路。
饭摊虽在傲来市医科大学旁边,但现在还没开学,客人不多。
两个大锅的热汤咕咕沸腾,一个中年妇女正在掌勺,旁边蜡烛蜡油如瀑布般凝固,预示着主人家起床的时间。
令付无涯惊讶的是,烧火的竟是一个窈窕少女,十八九岁,马尾辫,书卷气息,下身性感淡蓝色紧致牛仔裤,把嫩臀包裹的凹凸有致,轻拭香汗的柔美动作,给人一种梦幻的感觉。
“大叔,里面有单独房间,你要不要进去歇歇。”
窈窕少女来到付无涯旁边亲切问,张怡的父亲曾经也是民工,但现在膝盖摔碎在家卧床,所以她对民工颇为同情。
不过,张怡以超高的分数进入傲来市医科大学,更多的是想完成父亲残破的梦。
她永远不会忘记,在她五岁那年,父亲因一场离奇的医疗事故,被推下华夏国第一外科神刀的神坛,从此一蹶不振,甚至连菜刀都不敢拿起……
看到张怡眼中真诚的目光,付无涯也不在意她的称呼,还是一旁掌勺的张怡母亲眼光锐利,赶紧扭身对付无涯隔空赔笑。
“不用了,大叔我还等着赶工地呢?”付无涯笑道。
“那好大叔,您稍等。”
张怡精致的鹅蛋脸被灶下熊熊火焰照耀的通红,尤其是香颈汗珠不断顺着洁白肌肤下滑到青涩胸部,黏黏的让她十分不舒服。
张母对张怡的天真哭笑不得,意识到付无涯并不在意,这才松心。
“臭丫头,你看不出他是个小伙子吗,还一个劲叫大叔”。
“啊!”
闻言,张怡震惊的小嘴大张,回过神来,可爱吐了吐香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