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主公!”徐庶和霍昭一下马,便径直入府,其实准确点来说,不管是关羽还是张飞,又或者霍昭等人如今都是一起住在宛城府衙之中,故而侍卫并未通报。
堂内刘备还与众人说笑,却听见徐庶呼喊之声,便与左右笑道:“军师会友,久久不回,今日我竟幻听军师唤我。”
“哈哈哈哈,就是不知军师和延宗去了何处会友,可惜未见得阿斗侄儿出生。”张飞一口喝下碗中之酒便言道。
“哦,这么说来主公是有子嗣了?”徐庶刚到堂外便听见张飞的大嗓门。
众人一听声音,这才看去堂外,才发现徐庶、霍昭二人在堂外站立,刘备一见徐庶和霍昭,便抱着阿斗急忙出堂,“军师会友,久不得归,从讨平张虎、陈生,刚回宛城,夫人便产下一子。”
说完,刘备便准备拉着徐庶去后院见自己儿子,徐庶却是纹丝不动,看着刘备笑道:“主公,若是有一人胜我百倍,主公可愿请来?”
“我有元直便行,何须他人相助?”刘备笑着摆手道:“且先生之才,以备看来,宛如子房,先生不必多言。”
刘备说完便准备拉着徐庶进堂歇息,徐庶却将刘备反手拉住道:“此间有一奇士,住在襄阳城西二十余里隆中,使君何不前往求之相助啊?”
“哎,先生这是何话,备有军师一人足矣,何须他人相助,先生不必多言。”
“使君,此言差矣,使君大业未成,徐庶一人不足以让使君再兴汉室,使君可曾听闻‘卧龙、凤雏,得一人,可安天下’难道使君只想安居在宛,若是如此,还请使君放元直归去!”
徐庶说完,便放开刘备手腕,转身欲走,却被刘备拉住,“元直何出此言,元直你且说来,我便遣人将其请来就是。”
“不可,此人之大才,非使君亲请,才能请来,我已为使君去请过一回,可却将我与延宗大骂而归,使君若是不信,便问延宗。”徐庶先是一拜,而后向刘备解释道。
刘备听完又看向霍昭,“延宗,此人可正如军师所言之大才?”
“伯父,此人却是乃是大才,我只是与其稍论兵事,便取巧才能胜之,我观其用兵,当是兵之阴阳,他与我分领一万五千北军,他善于以优势之兵作战,却被我以主将率屯骑从正面破敌,这才取胜,若不是如此,我必败无疑。”
“哦?既然如此,我便听从军师之言,待闲时去襄阳隆中相请便是,军师还是快快与我去见过我儿。”刘备听完,便下了决断,又看向徐庶,一边拉着徐庶往后院而去,一边向徐庶说道。
“报!”
众人正欲散去,却闻府外传来报信,刘备只得坐回主位,众将士也都纷纷落坐,待报信之人进了堂内:“禀使君,颍川有军自堵阳入境,为将者旗号为曹,副旗为李,我军游骑回报,敌军约有两万。”
刘备一听,便看向徐庶问道:“军师,看来阿斗,军师是暂且见不上了,军师以为,我军该如何迎敌?”
“哈哈哈,主公不必多虑。”徐庶略一思考便笑着安慰刘备道:“阿斗侄儿刚刚出生,我便以此战之胜,为阿斗侄儿贺之。
来人必然是曹仁、李典,前年吕旷、吕翔被我军所破,这二人便领军驻扎于郾城,防备我军北上,今日看来敢从堵阳入境,看来曹操南归之期不远,此二人从堵阳入境,看来叶县此刻防备空虚,可乘此机夺取叶县,彻底将曹氏赶出南阳。”
“嗯。”
“关羽。”
“在。”
“张飞。”
“在。”
“二位将军各领本部人马往叶县迎敌。”徐庶说完,将二人招到身边,又将自己计策写于简上,“二位将军,可按我计行事。”
“遵命(遵命)。”
刘备一听,见自己二弟、三弟都被派去往叶县迎敌,可曹仁、李典已经过了堵阳,“军师,眼前之敌,如何破之?”
“我与主公镇守宛城。”徐庶先安抚刘备又唤赵云上前:“赵云!”
“在。”
“子龙将军随主公左右,听候调遣。”
“是!”
徐庶分配军务之后,又向安坐于一旁的卫平拱手道:“还请卫将军随主公左右,以备军机,将军久经战阵,可为主公拾漏补缺。”
“军师放心,卫平定当为主公拾漏补缺。”
“骁骑司马霍昭。”
“在。”
“命你部骁骑,自行出阵,骁骑将军可与左右克敌,也可入敌之境,全由将军任意施行。”
霍昭上前领命道;“多谢军师,此战,我意率骁骑于左右扫荡敌军游骑,而后于敌军之后,待敌军攻城,我便率骁骑,直击曹仁中军。”
刘备在旁边十分安静的听到徐庶和卫平准备给自己加作业,就面部僵硬了起来,又听到自己的好大侄,准备从敌军后方奔袭曹仁中军,深知自己无法劝下,只得拉过霍昭道:“延宗此战务必要小心,你弟平儿,阿斗都还等着你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