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打算小睡一会。
“裕静,去楼上拿被子给你表弟。”
秋山美穗对江户川裕静吩咐一句,然后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进厨房,开始做午餐。
江户川裕静瞥了沙发上躺着的原藤新一一眼,慵懒的站起来从二楼自己房间里拿来一张轻薄的薄毯下来,正打算盖在他身上,看着没拖鞋的样子眉头皱了一下。
“诶!醒来脱鞋!”
她用脚踢了他一下,见他没动不由头痛的揉了揉眉心,她一辈子都没给人脱过鞋诶。
如果这是自己的弟弟,她恐怕早就一巴掌抽在他脸上了,虽然表弟也亲,只是很久不见有些抽不下去,犹豫了一会终于放下了手,无奈的蹲下来把他的鞋子脱下来,再把他扶在沙发上躺着为他盖好被子,然后走进厨房里帮忙。
做好午饭后原藤新一被叫了起来,走进餐厅坐下,端起碗:“姨妈,我姨夫呢?”
“他?”
秋山美穗想笑又没笑,“在房间里醉倒了。”
她是真的哭笑不得,在刚刚上楼时发现了滑稽的一幕,自己丈夫竟然坐在镜子前和里面的自己聊天,还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她是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人劝到床上躺好。
虽然还有工作,但是秋山美穗完全没有提醒他的意思,一年四季的忙偶尔也要多休息才行,有点忍俊不禁的是睡觉还把两支酒瓶抱得紧紧的。
“啊?怎么会,姨夫不是很会喝酒吗?”原藤新一有些惊讶。
“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坐在他旁边的江户川裕静横了他一眼,然后她就被自己老妈横了一眼。
吃完午饭,原藤新一跟姨妈坐在客厅,说了一些逗她开心的话,看到表姐往楼上走去后他也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来到了一个画室里面。
“你跟来干嘛?”
“不是说要教我的吗?”
“……行吧,到那边去坐好。”
江户川裕静坐在画架前,原藤新一则是按照她的吩咐搬来椅子坐在她面前的不远处,他猜测表姐是要自己做模特?
这一点他在行,在学校的美术课上他也经常做模特的,穿衣服的那种。
“说吧,你要学哪一类?”江户川裕静手指从一旁的铅笔划过,拿起了一支6b铅笔在纸上开始来来回回的画着,偶尔会抬起头来看他一眼。
原藤新一一惊,乖乖,这种事竟然还有分类?他连忙道:“那不想让别人看透自己是属于哪一类?”
他觉得这个是重中之重,因为在学校里他总是被织部铃香欺负。
“这种太基础的东西我不教。”江户川裕静拿起橡皮檫擦掉了刚刚落笔的地方,随后看都不看就把橡皮檫精准地丢到了刚刚的位置,然后弹跳了几下掉在了地上。
“表姐,我觉得我侧着身子可能会好看一点。”原藤新一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随便。”
原藤新一很是老练的往旁边侧了侧身子,翘起脚,让自己处于完美的角度后这才说道:“可是我就想学这个啊,在学校里有一个女同学很容易就猜到我在想什么,我感觉自己好没有面子。”
“行为、语言、举止、微表情动作、且不仅限于这些的情报偶尔猜出一个人的想法的确不是很难,但绝对不可能真的猜到你的所有内心。如果有人跟你说她能猜到你所有想法,这人要么会读心术,要么就是白痴,要么她觉得你是白痴。”
“诶?为什么我会是白痴?”他觉得织部铃香绝对不是白痴。
“这种话都信,不是白痴是什么?”
“……”好有道理,原藤新一无法反驳。
“可是我那个女同学就能猜到。”
“那是因为她只展现她所猜到的,并故意让你产生她能猜到所有的错觉。”江户川裕静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不过这没有关系,你只要不承认她所猜到的她自己就会自我产生怀疑,根本就没必要针对这点去学习什么?”
“是死鸭子嘴硬?”
“差不多,同时你也要坚信这一点,不能让她肯定你在嘴硬。”
“原来如此!”
他长出了一口气,就是嘛,怎么可能有人真能把一个人的所有想法全部猜出来?那样太可怕了。
“怎么?开始松懈了吗?”江户川裕静平静且认真的看着他:“作为猎物的你,不打算和你那个女同学进行一场猎人与猎物之间的有趣游戏?”
“猎物?游戏?”他又解锁了新词汇。
“昂~”江户川裕静点头,“一个女孩不会无缘无故针对你,无论是你哪一个闪光点吸引了她,只要找到合适的办法,这种对你的感兴趣最终都会成为喜欢。而其中的过程我称之为游戏,一场恋爱的游戏。”
“表姐,你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