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就记住一条,咱们要保持统一口径,知道吗?上了场,就一个论调。
我们绝对敬重烈属,但烈属也不能空口白牙的坏人清白。”
一大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我说一大爷,李长安这小子可不是好相与的,我看这小子心思挺毒啊!咱们就这一招,未必好过关。再加上闫老西那自诩读书人的老家伙一门心思的帮衬着李长安,怕是不能服众。”
傻柱说道。
“要不说你小子聪明呢,何止是闫老西儿啊,这件事连二大爷刘海中那老小子,也没按好心,我本来想要把这件事压下去,可惜,这老小子也跳脚,憋着把我整下去,想要篡位当一大爷。院里俩大爷都要开全院大会,我老哥儿一个同意也没用,也只能同意召开全院大会了。”
易中海叹息说道。
“刘海中?就那死胖子?他敢对一大爷您下家伙?我借他三个胆,你看他敢吗?没错,他是有三个儿子,但个顶个的废物,哪一个没被我打过?
就算他们哥仨一块堆上,我也不放在眼里,啥也不是!”
傻柱一撇嘴,完全不在意的说道。
“呵呵,柱子,我就知道你和你一大爷一条心,你手底下的功夫,一大爷也是知道的。但,动武力得分跟谁,刘海中家那大儿子,可不白给,好歹也是二十四级干部,在咱们轧钢厂也算有一号。
可不能胡来蛮干。
而且啊,这件事的根儿,还是在李长安身上,有道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不是?对付这李长安,咱们还真就得靠死不认账蒙混过关,但只靠东旭一个人可不行,得老少齐上阵。这件事,可不小!弄不好,咱们仨都得栽进去。所以,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而且。
也要准备两个法子。
第一个,就是我说的打死了不承认借钱这件事,反正除了咱们仨和李长安,也没其他见证人。要是闫老西儿他们死咬着你当众承认这件事不放,死缠烂打,实在不行了,就按第二个法子走。待会咱们这样……”
一大爷说着,透过窗户上的玻璃,看了一眼外面,确定没人,才又低声说出了他的计划。
“高!真高!一大爷,要不说您是一大爷呢!”
傻柱听了,直竖大拇指。
“师父,您老真是高的没边没沿了!”
贾东旭也觉得这招绝对可行,不由连连竖大指称赞。
“哎哟,还得是他一大爷!中海啊,我一个妇道人家,没什么见识,刚才我一时间情急,说错了话,你可别和我一般见识啊。
我们东旭在厂子里,还得靠你一大爷给撑腰提气呢,以后也得让你多费心。放心,我们家东旭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受人滴水之恩,也得涌泉相报。
绝对忘不了你一大爷这当师父的对他的好!”
张根花见事情差不多能搞定,立即就换了一副面孔,赔上了笑脸。
“老嫂子这是哪里话,我跟东旭是师徒,老话说师徒父子,我能不对他好?”易中海就喜欢听这话,顿时满面露笑。
“淮茹,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热热菜,再把傻柱拿来的那瓶散白给烫烫,咱们吃的热热乎乎,再去收拾那蛮不讲理的小子。”
张根花乐呵着道。
“不的了,老嫂子,七点开会,现在都快六点五十了,还是别吃饭了。等回来再说吧,我估摸着这个会也开不了多久,大概也就半个来小时。”
一大爷看了一眼老座钟,笑着说道。
“那行,待会回来气顺了再吃也一样。咱们傻柱的手艺,那没得说。”
贾张氏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