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叶伏天开口道。
朱慈良等的就是这个:“派去镇府的人可还在?”
“王爷,我们已经到了。”
四个锦衣卫抬着四个手推车,里面都是从御史台那里借来的刑具,看了看空旷的院子,又看了看朱慈良,问:“王爷,你要问什么人?”
这是少数几个,到了最后,对大明依然忠诚的人。
“自然是大明的皇叔。”
朱慈良转头对周奎道:“爷爷,你是不是没有用过那些酷刑?你不用担心,待会儿我会对他们手下留情,我可不是李自成,如果你能撑过去,李自成也奈何不了你。”
“我……”无言以对。
看到四个人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周奎又看到了马车上的那些带着鲜血的工具,顿时满头大汗:“王爷,你就不要逗我了,我年纪大了,受不了这样的惊吓。”
连朱由检都不会用刑讯逼供,以朱慈良的性子,自然也不会有这样的胆量,在周奎的眼里,朱慈良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无非就是想要震慑一下自己,好让周家人掏腰包。
“我不是在逗你。”
朱慈良一声令下,锦衣卫们将周绎等周家人一推,直接将周奎捆在了木桩上。
呼。
朱慈良拿了一条锁子锁,锁子锁也被扯了出来,锁子口还在往外渗着鲜红的鲜红,像是刚刚从囚犯的身体里扯出来的。
然后在周奎眼前一挥,问道:“爷爷,您可知晓这东西有何用途?”
“没有,没有。”
周奎使劲的摇头,似乎在说,你给我滚开,别碰我。
“这个可以用来串骨头。”
朱慈良一只手搭在了周奎的肩膀上:“你可以将这钩子从我的肩膀上插|入,然后从你的后背穿过去,让你痛苦不堪,让你求饶,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朱慈良将钩子扔到了架子上,周奎打了个哆嗦,闭着眼睛喊道:“不要放在这儿,我是来求你的,你赶紧将这个东西拿走。”
还没有动手,周奎就觉得自己的骨头好像被人刺了一刀,稍微一用力,就会剧痛无比。
“爷爷,您可认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刑罚?”
朱慈良从马车里取出一把大钢梳子,在周奎的怀里晃了晃,说道:“就这样一把刀,把人的皮肤和血肉都撕成了碎片,这样反复的话,就算是仙人也受不了,肯定会被打的哇哇大哭。”
朱慈良见周奎吓得连手上的刑器都不敢去瞧,便扔到一旁锦衣卫道:“这两个,你把肩胛骨都打透了,然后再为爷爷弹奏一曲,若是能撑过去,我就带他去找其他的刑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