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砚青瞪了许路一眼,开口说道,“他的就是我的,你坑他就是坑我,是兄弟,你就给我个面子。”
许路下意识地瞥了司徒砚青一眼,目光不动声色地在她胸前瞥过。
你这规模,真的很难把你当兄弟啊。
“那个,我想在江都城开一家药铺”
许路沉吟着说道。
“你想要一家药铺?
许路,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啊,坑兄弟不眨眼啊。
一把龙鳞匕首,可不值一家药铺。
你当我是陶了了那个败家子?”
司徒砚青大眼睛一瞪,怒道。
她的长相和做派有一种反差萌,偏向甜美,就算发怒,也让人升不起畏惧之心。
“不是,我是说我想开一家药铺。”
许路说道,“我想请司徒小姐帮我介绍几个药材商,另外等我开业以后,也想请司徒小姐帮我介绍一些顾客,仅此而已。”
“这样啊。”
司徒砚青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错怪你了。
这些都是小意思。
回头我让琥珀去跟那些药材商打个招呼。”
“多谢司徒小姐。”
许路拱手道。
“对了,你有铺面没?”
司徒砚青侧头看着许路,雪白的肌肤仿佛会发光一般。
“还在找。”
许路老老实实地说道。
要不是碰到陶了了这个冤大头,以诗词换了得月楼,他现在还是个光荣的无产阶级者呢。
就算现在是得月楼的东家了,他的积累也不值一提,上哪弄铺面去?
“别找了,我帮你搞定。”
司徒砚青大手一挥,开口道,“琥珀,回头你把咱家里的房契挑一挑,选个合适开药铺的。
你买还是租?”
说着,司徒砚青问许路道。
买?租?
不是直接送给我?
你不够兄弟啊,瞧瞧人家陶大少,那叫一个大气!
“还是租吧,买的话,我应该买不起。”
许路想了一下,开口说道。
“行。”
司徒砚青说道,“租的话,我给你免三个月租金,后续每个月租金,给你打八折。”
“多谢。”
许路拱手道,他对着司徒砚青身后的琥珀说道,“琥珀小姐,我的药铺不需要太好的位置,差不多就行了。”
“许公子直接喊我琥珀就行。”
司徒砚青的贴身侍女琥珀是个高中生年纪的小美女,透着一股机灵劲。
“我明白啦,保证给许公子挑一间合适的。”
琥珀笑着说道。
“司徒小姐手里有很多铺面?”
许路问了个自取其辱的问题。
“也没多少,三十二间,其他的都是府里在管。”
琥珀扳着手指说道。
“有在太宁坊的吗?”
许路问道。
“有。”
“行了,铺面的事情回头让琥珀拿了房契去找你,你慢慢挑。”
司徒砚青有些不耐烦地打断道,“我还有别的事情跟你说。”
“什么事情?”
许路想不到司徒砚青还能有什么别的事情找他。
“我外祖母马上要过七十大寿了,我请风胡子大师雕了件寿礼。”
司徒砚青说道,“然后呢,我想再请人写一首祝寿的诗词。”
“司徒小姐,我才疏学浅,恐怕写不好。
你可以请我家先生出手。”
许路本能地推辞道。
抄诗这种事,多少有些丢人,他也不想做太多。
“我肯定会请陈先生出手啊。”
司徒砚青说道,“不但陈先生,我还请了好几位其他的先生。
你也帮我写一首,到时候我选一个最好的来用。
放心,润笔方面,我绝对不会亏待了你的。
我不是陶了了那臭不要脸的,不会把诗词说成是我自己作的。
名声还是你的,又能赚一笔,何乐而不为?”
许路:“”
这难道就叫做有钱任性?
祝寿而已,请风胡子大师做了玉雕还不算完,还要请这么多人来作诗词?
“我想想吧,不过不保证一定能写出来。”
许路沉吟道。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司徒砚青挥舞了一下小拳头,说道。
说话之间,他们已经来到了陈四明家门口。
在那里,他们碰到了一个人。
“许路,上次见,你还在跟陈兄学字,短短数月时间,你已经是名震江都的诗坛新秀,这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