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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谁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判我无罪?
我有什么罪?
许路看着司徒道盛,毫不犹豫地开口道,“不作。”
“为何?”
司徒道盛饶有兴致地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不知道。”
许路认真地说道,“但我本来就没有罪,自然也不需要有人来判我无罪。”
“哦?”
司徒道盛似笑非笑。
李跃忠连忙拉了许路一把。
“许路!这位是城主大人,不得无礼!”
他低声呵斥道。
“城主大人怎么了?”
许路脾气上来了,“城主大人也不能无视律法!
我本来就无罪,走到哪里我也不怕!”
天官那一关都过了,许路现在心里底气大增。
只要撇清楚和白展堂之间的关系,那他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他相信,有陈四明和陶了了的面子在,就算是城主,也不会随便把自己怎么样。
“城主,他不懂礼节,你不要跟他一个毛头小子计较。”
李跃忠苦笑着开口道,这小子,平时挺好说话,今天怎么这么倔呢。
“年轻人,有点脾气正常。”
司徒道盛不以为意地挥挥手。
“算了,跟你一个小毛孩子斗气,有份。
跃忠,带他出去吧。”
他本来就是试探,如果许路老老实实地答应下来,他反倒会怀疑许路心虚。
现在许路的反应,倒是让他最后一点疑虑也消失不见。
许路不知道,他无意之间,又过了一关。
跟在李跃忠的后面向外走起,一直走到府衙门口,许路才忍不住开口问道,“李捕头,你能跟我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吗?
怎么连天官大人都来了?
那白展堂,犯了大事?”
李跃忠看了许路一眼,开口道,“你小子,算是运气好!
要不是有陈兄和陶大少的面子在,你这次,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我什么都没干啊。”
许路无辜地道。
“这世上,什么都没干却枉死的人还少?”
李跃忠平淡地说道,“事涉秘修,死了也是白死。”
许路浑身一寒,他知道李跃忠说的是实话,幸好他早做了谋划,拜师陈四明。
要不然,今天可就危险了。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是拜师陈四明,他也不会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我可真是冤枉。
我连那白展堂的面都没见过”
许路弱弱地抱怨道。
“你最好祈求不要见到他。”
李跃忠冷哼道,“我可以告诉你,白展堂是秘修,在此之前,见过他的人,全都被他杀死了。
幸好你那天晚上没有见到他的面,否则你可能也已经死了。”
“幸好幸好。”
许路一副庆幸的样子,心中也是有些疑惑。
白展堂这个身份,露面的次数并不多,白展堂的秘修身份,是如何泄露的?
“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你如果再发现白展堂的踪迹,记住,第一时间通知我!”
李跃忠表情严肃地说道。
“我知道了。”
许路连忙说道,“那,李捕头,那首将近酒”
“你要是不怕麻烦,就挂。”
李跃忠闻言知意,开口说道,“天官何庆已经排除了你的嫌疑,陶家大少又要插一腿,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我明白了。多谢李捕头。”
许路拱手道谢。
“等等。”
李跃忠叫住要离开的许路,沉吟着开口道,“你刚刚拒绝了城主,并非上策。”
“什么?”
许路疑惑不解。
“城主虽然不至于跟你一个孩子计较太多,但你不应该当面拒绝他。”
李跃忠开口说道。
“我本来就没罪啊,用不着他判我无罪。”
许路说道。
“方面你可能有些天赋,但这为人处世,你还差得远呢。”
李跃忠说道,“听我的没错,回头你作一首诗,送给城主大人,对你有好处。”
“这样啊。”
许路能够感受到李跃忠话里的好意,他沉吟片刻,开口道,“既然李捕头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推辞,那就有些不识抬举了。
李捕头,敢问可否借纸笔一用?”
“哦?你现在就有思路了?”
李跃忠意外道,他是想让许路回去构思一篇诗词出来,可没想过让许路现在就作。
李跃忠自己虽然不是文人,但和陈四明等人交往久了,他对作诗作词也略知一二。
一篇上好的诗词,可不是外行人想的那样,张嘴就来,而是需要反复推敲的。
灵感爆发的情况当然有,但并不多,大部分诗词,都是反复推敲得来的。
“偶有所感。”
许路点点头,说道。
“来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