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您说的啥啊,这事儿怎么又扯上珍儿堂姐了?”
张珍儿就疑惑的问道,不过张月这不是真疑惑,这是假的疑惑,而且是故意装作不明白的疑惑。
当然她心里也是有点疑问的,那就是自己爹爹啥时候开窍了,啥时候就想到了了自己那堂姐了,而且按照这个开窍的程度啊,这个堂姐做的事情自己爹爹掌握的还是很全面的啊。
“爹,您这是不是想错了,堂姐怎么就和这件事有关系呢?”
张月再次表示自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过头询问起来不过这个询问嘛,询问的东西就在于自己爹爹怎么这么一下就啥都清楚了啦。
张大柱也没有瞒着张月,甚至还觉得自己闺女啊,聪明是聪明,但是这年纪啊还是小了点,果然有些事情还是不可能像是大人那样一下子就能想的明白其中的关键的。
张大柱看着张月,当然这个时候关心这个问题的其实不止是张月。
秋娘还有大郎也是很好奇张大柱这是怎么一下子就想通的。
要说秋娘也是张大柱这么一说才恍悟的啊。
至于大郎,这一个可是和张月一样早早的就知道了,早早的就洞悉了,可是这会子大郎很配合张月,装作半懂不懂。
张大柱叹息一声。
“其实这个事情也不是很难猜测,毕竟这件事也就是那么回事,只是这件事吧怎么说呢,这件事哎,确实是想不明白珍儿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张大柱可不是想不明白张珍儿是怎么想的,只是他不能理解。
张珍儿要这么做,为啥,一个是性格的关系另一个呢,自然就是为了挽回自己的损失,看看老宅的不好,满足一下自己的心理了。
这就是那种典型的,怎么的也要找个心理平衡的人,就是不知道这样的人要怎么样才会觉得比较的平衡。
张月是早就洞悉了张珍儿的目的的,只是张月是一直没有理会这件事,一来是觉得这件事张大柱已经插手了,二来是因为这老宅啊,就是要吃了点教训才好,不然就还是那么自以为是多不好啊。
张月可是知道老宅那边可还想着来找张大柱寻思见郭举人呢。
啧啧,这要是真的让老宅那边见了,可不是要郭举人难办?
张大柱自己没有想明白,但是张月可不是看不明白的人啊。
郭举人现在和张月家里的关系,显然是会卖给他们家这个面子的。
就算是张大柱自己心里的打算是说,就给老宅那边提供个见郭举人的机会,希望他们见到了郭举人之后就死心,可是这可能吗?
事情的发展可没有这么的顺利好不好,张大柱那边是那样想的,但是郭举人那边呢?
郭举人现在和张月家的关系,他会不给张大柱点面子,怎么的也会帮衬一下的好不好,要是之前大家都说清楚了,那样也就没有什么,但是要是之前没有说清楚呢,这会子该是什么情况啊?
这会子很可能的结果就是郭举人卖张大柱一个面子,然后的事情呵呵,就是蛀虫再次出现,然后说不准这一连累就要连累很多了呢。
张月表示要是这么被连累了,她说不准就是要抓狂的。
所以这个事情啊,她本来就很头疼要怎么提点自己的爹爹了,可是谁知道先就出了老宅那一档子事情。
张月没打算搀和,没打算告诉自己的爹爹这是和张珍儿有关系,但是自己的爹爹居然猜到了,这反而让张月无语了。
不过自己爹爹猜到了也算是好事,毕竟猜到了嘛,怎么样也都是说明她不用解释那么多了。
当然好奇一下自己爹爹是怎么猜测出来的还是要的。
张大柱给出的解释就是推理出来的。
“你爷奶把房契地契给你堂姐的事情我还是知道的,之前咱们不是还帮着处理了你爷奶那边的田地嘛,既然知道房契一直在你珍儿堂姐那里之后又知道你堂姐这会子的处境,还有你堂姐给老宅的银子,这要猜到就不难了!”
张大柱就道,不过张月表示这次是真的没有听清楚里面的逻辑,这说的都是啥?
这说的一会子说这个一会子说那个的,不是先说房契地契在堂姐那里嘛,一会子又说什么知道张珍儿的处境,这关系。
张月琢磨了一会会,这才算是琢磨完了,然后就很是感叹了,自己的爹爹啊,其实也还是很有头脑啊,只是以前呢,人家都不愿意去想,但是这会子人家稍微想想就想已经能想通了啊。
张大柱怕自己说的不够详细还要继续说。
“你堂姐是那么好个性的人,我也是恰巧知道你堂姐这段时间可是恨透了老宅那边的人呢,说是就是老宅那边,害得她现在日子一点也不好过,还碰到大房那边也是在抱怨老宅呢,这不你们堂姐还给了老宅四十两银子,这么反常呢,怎么也是值得猜疑的。”
张大柱表示这恨透了人家还拿银子这就是最有疑点的地方,这多方面一结合,这老宅那边的疑惑还不就是迎刃而解了。
只是张大柱很感叹啊,他的个性是想不出张珍儿那样的做法的。
甚至推测出来了也还是觉得很是不明所以。
不过张大柱能这么理智的想通问题还有个最主要的要点,那就是对于老宅那边他是真的决定丁是丁卯是卯了,这意思就是大家泾渭分明了。井水不犯河水就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