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代图录?”,我不知道钱山所说的百代图册是什么东西,但是听起来应该与六柱的传承有关。
“百代图录是六柱中每个家族都独立记载的一份图录,其中记载了六柱中每一个族长以及重要族人的生平及画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有些像我们常说的家谱,只不过并不像家谱那样,只记录着姓名以及各系子嗣;同时也记录着他们的能力以及重要经历。”
“百代图录中的内容都是有族长进行记录和保管,我们这一行当,经验和经历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所以每遇到一些特殊的事件,都会记载到里面,因此,百代图录也可以称得上是刘柱各族的族史,或者说是六柱各族的百科全书,由于我们六柱多出奇人,其中不乏根骨清奇,样貌特异之人,所以画像也成为了极其重要的留存信息。”
““诶,我说七块钱,按道理说你们家也应该有一份百代图录啊,你这么好像一无所知啊?”,面对我的发问,钱山难得耐心的向我解释道。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莫说这百代图录,就是六柱的信息也我只不过刚刚知道不过数周的时间,看来等爷爷回来之后,我真得好好和他聊聊,看看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见到我的窘态,钱山也随即摆出了一副了然的模样,把话题再次引向了沈久儿:“按道理说,如果这个女子真的和六柱有关,或者就是六柱先祖的话,那么她的身份和地位绝对不会简单,她的信息你们沈家的百代图录应该会有所记载,别告诉我你也不知道百代图录?不应该啊,就连百代图录的事情还是我老舅告诉我的呢,不应该对你有所隐瞒啊!”
“见是见过,不过我不记得有类似的信息的记载啊?”,显然对于钱山的这番猜测,沈久儿也是有所认同的,可是对于棺椁中这个女子的信息却完全没有任何的记忆。
“诶,你们快下来看看,这是什么?”
就在我们几个正因为那
神秘女子容貌的事情纠结的时候,守在台阶下面的马俊却忽然间对着我们三人喊道。
我们赶忙跑下台阶,承载这个棺椁的石台虽然一同四面,但是只有三面是有台阶可以通往那个青铜棺椁的,只有一面是独立垂直的一面,马俊此时正站在没有台阶的那边石台前。
沿着马俊所指的方向望去,那石台上竟然呈现出了一些好似壁画一般的纹理,我小心的用手触碰了一下发现,那原本纹理之处竟然被人用石头粉末一般的东西给填充了起来,让人乍一看就仿佛光滑的石面一般,如果不是马俊刚才无意中触碰到石阶侧面的时候将那些石头粉末刮了下来,那么我们绝对想象不到在这个石阶的侧满竟然会隐藏着这些壁画。
看到这里,我们四人立刻各自动操起手中的工具,沿着此时裸露在外面的痕迹和脉络,小心翼翼的将那些覆盖在石台表面的东西清理掉。
好在那些粉末并不是很难清理,甚至只是用一些简单的布条当做抹布一般稍微用力的擦拭便可以将那些东西擦掉,不多时,经过了一番清理过这些幅壁画终于在被封尘了不知道多少年后,终于呈现在了我们四人的面前。
壁画一共九副,分别被雕刻在了石台的三面垂直的台面之上,整个壁画内容极为的简单,但是线条却极为的细腻,壁画中的人物样貌、动作等细节雕琢得惟妙惟肖,每一副壁画之上都有着或多或少的满文标注,每一副壁画都仿佛在讲述着一个故事,还好沈久儿是懂得满语的,也正因为如此,通过一幅幅壁画的讲诉,我们才得以窥探到故事中所讲诉的那段神秘的历史。
数百年前,一个女婴降生在了一个少数民族的部落当中,女婴降生当日晴空万里,彩虹当空,一副极为祥瑞之色,女孩的父亲也正是这个部落的族长欢喜的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部落的大法师,希望大法师能够与他一同感受那祥瑞降临的欣喜与快乐,但是,大萨满在看过了女婴之后,一时间却是眉头紧锁,在女婴父亲再三追问之下,大法师在留下了一句,‘此女可兴天下,可亡天下’之后,便满怀心事的离开了。
可是,女婴的父亲显然没有注意到大法师离开时的表情,只是在听到大法师的话后高兴无比,在他看来,一名女子能够有兴亡天下只能的必然是具有倾倒众生之姿,甚至有可能会登上那个母仪天下的位置,整个部落为此也整整狂欢了三天三夜。
数年后,女婴渐渐成长为一名少女,一切也正如其父亲所料想的那般,少女不但聪颖无比,更重要的则是其美貌更是传遍周围大大小小的部落,甚至还有一些部落已然向少女的父亲发出了提亲,不过也都被少女的父亲以年龄还小等理由一一回绝,也正因为如此,少女虽然一直都生活在众人的瞩目之下,但是却依旧过着相对平静的生活,而这种平静的生活终于在少女九岁生日那年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