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办公室外面。
寸牛问一脸苦相的林海,“海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刀疤是什么情况?”林海又习惯性地揉了揉他的鼻梁,反问道。
“这小子应该是做这次劫桉的中间人,开着一辆小车在珠宝行外面等着,然后被路过的凌曜栋一拳打晕了。”寸牛如实回道。
“凌曜栋为什么打晕他?”林海问。
“不知道。”寸牛摇头,“听说凌曜栋见到他,然后笑笑,就一拳把他给打晕了!凌曜栋这家伙真的是……”
寸牛说不出一个词来形容他。
“哎!”林海痛苦地揉揉鼻梁,“劫匪都是凌曜栋打死的?”
“对,有四个劫匪,都是凌曜栋开枪打死的,一枪毙命。然后剩下三个劫匪,有两个也被领凌曜栋打成重伤?就一个劫匪投降,没有受伤。”寸牛道。
“就他一个人?”林海有点难以相信。
“就他一个人!”
“两个劫匪都是被他打伤的?”
“对!”寸牛肯定地说道。
林海沉默了。
一会,他才问,“这件桉子现在谁接手?”
“是反黑二组的江sir!海哥,我们要拿过来吗?话说凌曜栋也是我们这一组的人……”寸牛询问道。
林海思索了一下,皱着眉头还是摇摇头,他道,“算了。”
“我们先处理手头上的这单case吧。”林海道。
“好。”
“刀疤被抓回来了吧?”
“抓回来,现在关在拘留室里。”寸牛回道。
“嗯,那就通知东南中学的人过来认人吧。”林海语气之中尽显疲态。
“好。”寸牛应道,不过却没有立即离开。
林海疑惑地问,“怎么了?”
“要不要叫上凌曜栋?”寸牛压低声音问道。
“凌曜栋……他人呢?”林海喃喃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然后问道。
“刚才回来了……现在又不知道去哪里了!可能在写报告吧。”寸牛猜测道。
“嗯……不叫上他了。我们先做好自己的事情。”
“好!”寸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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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
鼎盛潮式茶餐厅里,挂满了鸟笼。
潇洒带着几个手下,正跟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外套,面露老态,带着一副方框眼镜的中年男子谈数。
几人坐在一张圆形小桌子上。
黑色西装外套男子的左边是抽着烟,一脸乖张的潇洒。
而他的右手边,则是一个穿着红色背心,纹满了纹身的年轻社会人士。
这个年轻人士再过去,则是朱文雄,朱婉芳父女。
此时朱文雄父女一副唯唯诺诺,伏低做小的样子,看着黑色西装外套男子跟潇洒在对话。
这黑色西装外套男子是社团义群的一个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