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三四六师的师长黄扁山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军会有一支特战小分队前来踢馆,并且已经闯入他的师部,正在大杀四方。
黄扁山,这位中国的好学生,自以为学到了游击战的精髓,早先已经将大股部队分散到大山各个角落,准备也给我方来个“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此时守护师部指挥所的只有一个警卫团,而且这个团的人员严重不足,还不到满编的三分之二。
更为糟糕的是,为了便于游击作战,按照以往的惯例,全军几乎抛弃所有重型火炮,仅仅保留了一些步枪、手榴弹、火箭筒等轻武器。
师部办公楼里,黄扁山熟睡中被激烈的枪炮声惊醒,不知发生了什么,气急败坏地操起床头电话,想向警卫员问询情况,却发现电话已经出了故障,拨打几次,都无法打通。
他泄恨地把话筒用力掷向墙壁,军用话筒太结实,不但没被摔破,反而弹回来,重重撞到胖胖的大脸,脸上立即肿起了一个很大的淤包。
敌警卫排排长阮勇火急火燎地冲进来,看到师长的脸,想安慰一下,又立马放弃了,只是急切地说,“师长,我师部指挥所遇袭,敌情不明,对方火力太猛,我军已无力防守,请师长立即撤离。“
黄扁山大怒,“放你娘的狗屁,我堂堂一师之长,岂能弃热血将士不顾,临阵脱逃,苟且偷生!”
阮勇辩解道,“师长,咱们这不是临阵脱逃,哪能是临阵脱逃呢?咱们这是……是……是战略性撤退!“
黄扁山对阮勇的话很不满意,嘟囔道,“战略性撤退?……战略性撤退!”
他听了听外面紧密的枪炮声,立马装出一副冷峻的样子,“小阮,你是个学习能力很强的好同志。千万要牢住,什么时候都不能抛下自己的同志……赶紧集合队伍,要快,能带多少就带多少,咱们马上进行战略性撤退。“
阮勇的警卫排掩护师长和师部属僚刚刚战略性撤退,尖锋小分队也杀到了。
小分队很快制服楼内的零星抵抗,又数次击溃斗胆围攻上来的敌军,将他们杀得人仰马翻、胆破心寒。
俗话说,兵败如山倒。越三四六师的师部办公楼一片狼藉,血泊中躺着不少哀嚎不止的伤兵。
罗小敢示意医护兵上前为一个伤兵止血,包扎伤口。
这个伤兵满眼惊恐,全身瑟瑟发抖。
罗小敢问他,“你们师长在哪?“
伤兵咬紧牙关,闭口不言,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罗小敢身后的大个子也不废话,一个枪托击将其倒在地,伤兵抽搐几下便失去知觉。
第二个伤兵被包扎好。
罗小敢问他,“你们师长在哪?“
第二个伤兵咬紧牙关,闭口不言,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罗小敢身后的大个子也不废话,一个枪托击将其倒在地,伤兵抽搐几下便失去知觉。
如法炮制,连继干掉五个伤兵。第六个终于顶不住了,供出了黄扁山他们逃跑的路线,还自告奋勇地要给小分队带队。
等医护兵给所有伤兵包扎好,罗小敢说,“我们优待俘虏,能动的都跟我们走,不能动的留下。“
有伤兵想钻空子,能动也装着不能动。大个子等人也没惯着他们,让他们真不能动了。
受伤的俘虏们在前头领路,小分队跟着下了逼仄的地道。地道里阴冷而潮湿,顶上不断滴落大粒的水珠,形成道道雨帘。
惟恐前面有埋伏,大家全将枪上的战术手电切换到最高亮度,一致对准出口方向。即便对面有人,也会因为受不了强光照射而暂时性失明。
地道是从坚硬的花岗岩中生凿出来的,一米宽,两米高。弯弯曲曲,约两公里长。没人驻守,倒是发现了两颗跳雷,绊发式。这种环境下,要是触发,所有人会立即变成渣渣。
在特战队面前,这种跳雷不过是小儿科,三下两下就被排除了。
仓皇出逃的黄扁山和随从们不敢亮灯,一路摸黑前进。
这是一条山脊上的小道,窄窄的,崎岖不平。不断有人从峭壁上滑落下去,惨叫声在山谷中久久回荡。
队伍中不少人扭伤了脚踝,包括黄扁山。阮勇用树枝做了副简易担架,让人抬着师长。
树枝做的担架很不舒服,躺在上面硌得慌,师长像锅里烙的胖烧饼,老是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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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担架的土兵们累得够呛,隔不多久就嚷嚷要换人。
行军速度本来就不快,这样更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