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郭小珍松开了手,瘫坐在地上,也像失了魂似的。
看着一切的高秋握了握朱婉芳的手,
心中郁闷,
自己的破事差点让她被掳走,
该死的肥鸡,该死的平哥,
看来这次朱婉芳要和自己翻脸了,
不要说女朋友了,朋友都做不得了,
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想要开口挽救,
朱婉芳却先开口,
“不要道歉,说什么连累到我,其实,遇见刀疤也不算坏事,让我知道,我长得够靓,如果没有人护着,我就是别人的猎物。”朱婉芳与高秋四目相对,“你这人,够坏,但坏的不够彻底,对我好,但又不够纯粹。而且你粗鲁,邋遢,花心,有很多缺点,但不知为何,我就是对你钟意,想忘掉你却做不到,我出生到现在都足够幸运,所以我决定赌一把。”
朱婉芳的反应让高秋懵逼了,
这是什么情况?
朱婉芳突然嫣然一笑,
“你愿意做我男人,护我一生一世吗?”
“我愿......咳咳,哈哈,你是我高秋的女人,我肯定护你一生一世!”高秋揉揉后脑勺,笑着掩饰着慌乱,真没面子,竟然被人先表白了!
“我知道你够花心,也不可能天天看着你,所以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我是你一生唯一的妻子。”朱婉芳目光如炬,看得高秋很是慌张。
“没问题!我虽然够花心,但也够长情的!”
高秋赶紧岔开话题,对着屋外大吼一声,
“阿追!过来见大嫂!”
阿追闻言进屋,
“婉芳,这是给你找的保镖,过两天我让她办下去学手续,你上学她也可以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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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哥的头马肥鸡从一家马栏走了出来,手里拿着酒瓶,带着一帮小弟走向了街尾,
他刚才好好教训了一下马栏的老板,
听说他要撤场,老板就不打算付这个月的看场费,说什么今天才1号,而且才过了一个钟头,
简直岂有此理,
肥鸡在老板头上砸碎了三个空酒瓶,
终于让对方记住一个常识,
1天,就算一个钟头,也是算一个月的,
而且他只是暂时离开,
以后还会回来的。
肥鸡管着几家马栏,深水埗这种穷人区,马栏的生意却不差,很少有人搞事,照顾生意的多是烂仔和厂里的工人,烂仔好面子,工人老实,所以都是给足钱的,不像油尖旺那些地方,客人是有点小钱的咸湿佬或者斯文败类,要求多,玩得野,给钱又不利索,只有那些大字头才能镇得住。
这次龙头发话,让他们撤出深水埗,他是不大愿意的,会损失不少钱,但连大佬都没得反对,他也只能服从。
不过大佬话了,那个恶虎秋活不了多久,深水埗的地盘因为牵扯到堂口问题,洪兴最后也会还给仁义社,到那时,深水埗大佬话事,他身为大佬的头马,赚的只会更多,绝对威过恶虎秋!
肥鸡对着手中的酒瓶吹了一口,
不知明天鼎爷的灵堂上,恶虎秋听到自己的女友在靓坤的场子接客,会是什么表情,
听说恶虎秋新泡的马子又嫩又靓,不知大佬玩完会不会让自己爽一下,
下意识摸了摸胯下,
“大佬,前面那几人好像不对劲!”
肥鸡抬头一看,远处有三个人站在路中央,旁边的路灯坏了,看不清模样,
“怕咩?三个人,又不是三十个人!”肥鸡不以为然道,“过去看看,是不是喝多了的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