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武悼爽完后清洗一番便是走出了厕所,他今天的这通出手,让他大约明白了自己的实战情况大概是什么样。
湿漉漉的武悼出来,门外的于家姐妹也差点没有跟着漏出来。
武悼虽然草草清洗了一番,但脸上还是有血迹,搭配着躺尸一群的背景,像极了穷凶极恶的杀人犯。
瞧着这鹌鹑一样发抖的两个女人。
武悼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原本对她们可以说没有好感,甚至是有点不爽,但现在看着她们这幅样子,刚刚锤完一圈大汉的武悼反而觉得她们有些滑稽可笑。
有太多人被束缚在了条条框框的笼子里比笼子地位的高下。
但武悼不一样!
他从觉醒宿慧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是笼子之外的存在,所以他注视着那些虚假的高傲强大,而是明白真实的强大究竟是什么。
“这里的事情你们看着处理,飞鹰司衙役要问,就说这些人找我茬。”
过来取过于卉的手绢,胡乱的擦了一下脸丢回去,扔下这么一句话武悼就大步离去。留下的于家姐妹,已经完全被他的气质所摄,半个不字都说不出来。
砸了大酒楼的厕所,还是让那些倒霉鬼来赔偿吧,武悼走出酒楼后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刚刚他光顾着爽,忘记事后摸兜了。
那些家伙,身上怎么都能凑个一千多出来吧。
这些钱拿去做善事不好么?
其实武悼也知道。
只要不出人命,南塘这种地方,衙役没几个,根本不会去管这破事。
真的要管。
那得先去管虎头帮那群不要命的帮派成员,这是强人所难,不然飞鹰司什么都不用做了,天天就去抓混混吧。整个诸夏的飞鹰司,估计都要忙成傻逼,而且还要疯狂在心里问候有这个想法的奇才。
武悼在回家途中还整理了一下衣着容貌。
确定身上脸上没有带血回去,免得惊到父母,才是迈开了腿跑步回家。
然而还没到家,只是到了街道口,武悼一出现邻居家的二牛叔就跑过来,气喘吁吁的抓住了武悼焦急道。
“心卓,快,快去回春堂,你爸被人打了!昏迷不醒,你妈正看着,林大夫说他那治不了,要转去镇医馆,动刀做手术!”
“什么?!”
武悼一下子站住,拽着他的二牛叔没拉动差点给自己拉的摔在地上。
“二牛叔,我爸怎么被打了?谁打的?!”
“哎呀,你别问这些了,先去回春堂带你爸去镇医馆。”二牛叔知道武悼估计慌乱,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只是催促他先做最重要的事情。
武悼当即是冷静了下来。
没错,不管发生了什么先去回春堂,把父亲送去镇医馆。
安顿好昏迷中的父亲,再弄清楚这里面发生了什么。火急火燎的武悼直接奔跑了起来,他眼里的光芒冷厉的有些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