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爷,张某错了!你真乃神人也!看人有得一匹。”
云动山笑了笑,说道:“张将军尽可放宽心,你虽有过,绝对不是一人之过也,有过,这是所有人的过,这是死去的陈秀的过,一碗水很难端得平,何况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之所以不知道,这是因为此人隐藏的太深了,真的不怪你!”
张邰一时间有些一脸懵逼,这个曹丞相所言,葫芦里卖了什么药,竟然对他如此开脱,这么一想,就完全放心了,如果可以选择生路,谁愿意去死啊!
想到了这儿,他至少不可能会死了。
但他依然不相信,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于是再次说道:“我犯了那么大的罪,曹丞相法外开恩,不杀我了?”
云动山点了点头,说道:“当然不杀了,我说不杀就是不杀,本相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真的不杀?”张将军再次询问。
云动山说道:“我不杀你,难不成你还一心找死不成?那好,来呀,张将军助纣为虐,罪大恶极,拉出去斩了!”
当然了,后面这句话是不存在的,曹孟德杀了张邰,等同于丧失一名大将。
因为,从此刻起,张邰的命属于曹孟德,连他自己都无法决定生死!
曹操让他生就生,让他死就死。
此时此刻,曹孟德想要杀他,张邰大喊冤枉!
冤枉呀,曹丞相,请放过我。
曹孟德哈哈大笑,一伸手斥退来人,并且亲自将张将军扶起来,语重心长道:“张将军快快请起,让你受惊了!你于我而言,等同于左膀右臂,我怎敢杀你!杀你一人,曹某则丧失一命。”
说着,将他扶起来,为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谢丞相不杀之恩,丞相之恩如再生父母。”
曹孟德摆了摆手,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
曹操扶起来张将军,看了看装车的黄金,叹息道:“朝廷有此败类,实乃国家大难也!”
然后,他将目光看向了那些士兵,说道:“你们这些人,速将这里黄金打上朝廷印迹,运出陈宅,这里被封了,黄金纳入国库,填补空虚。”
“是!曹丞相。”众多士兵声音响亮,三呼海啸。
“嗯?”曹孟德刚刚转头,走出去几步,突然间停了下来,扫了扫茅草屋内的大坑,双眼目发精光,只说道:“来呀,将茅草屋推倒,并且将大坑填满,防止任何人入内。这里视为不毛之地,人畜勿近!封!封了这儿!”
他的话无人敢反对,无人敢质疑,说道:“遵丞相旨意。”
同样是山呼海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