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德微微点头:“你办的很不错,替本官决定了大麻烦!”
云动山刚要离开,又突然停了下来:“张将军,你马上带一队人马,跟随本相去抄陈秀的府宅,你且莫惊怕,至少陈秀是不是你所说的清官,清官,赃官,去了之后,抄他家门,一看便知。”
“是与不是赃官,你我亲眼见证!你带齐人马,等候于我,本相去去便来!”
说完,曹孟德转头便走。
张将军笑了笑,这个曹孟德来去匆匆,风风火火,好让人无语!但他并不放心。
“丞相,丞相,你的安全怎么办,不用本将军护送?”
但曹孟德已经走远,再未发表一言。
张邰摇了摇头,相爷令出如山,要搜陈秀府宅,他可阻止不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没办法,服从命令吧。
于是,张邰亮出来令牌,打劫了一匹快马,也往另外一个方向奔袭而去。
曹孟德纵马狂奔,脑子里全是县官陈秀临死前表情,看起来,他十分恐惧,眼神死盯住一处院子,像在恐惧些什么。
那只有一座荒宅,寸草不生,破败不堪,陈秀目光死盯住那儿,难道这儿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不至于吧。
搜查未果,曹孟德并不死心,又命人发掘了老宅,总算是有了意外收获。
地板之下,似乎是空的,打开之后,大吃一惊,出土了十几箱白银。
看起来陈秀并非清官,私藏贡金便是脏官,便是犯法,便是大不敬了,图谋不轨,所以理应按大汉律令,将其满门,满门抄斩!
当然了,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曹孟德骑马狂奔,脑子里全是陈秀。
他观陈秀,左手有一块很长的刀疤,看起来曾经要么是军人,在战场上被人砍伤,后当个县官。
要么便是,此人十恶不赦,手上杀有十条条人命,这条伤疤应该是被人反抗,不小心中招,长刀划开了他的手臂,虽然得到了及时医治,在这古代,伤痕肯定无法去除!
即使是在22世纪,使用超强去疤痕溶液,这种严重刀伤也绝对不可能完全好全,消除彻底。
无论如何,曹孟德绝不相信此人清官。
是与不是,抄他满门,一试便知!
是与不是,立见分晓,暴露于阳光之下,狂风暴雨,不外如是。
观他陈秀,一生擅长做戏,不仅仅骗了曹阿瞒,他也骗了天下人。
偏偏骗不了云动山,偏偏骗不了云动山附体曹丞相。
自己担当出巡钦差,代天行事,消息早已传了天下,风声一走,陈秀必定有所准备,想他在县城,为他接风洗尘,谈及大山成为空城泪流满面。
泪流满面哭得稀里哗啦啦,伤心,伤感,伤悲。
陈秀所做的一切,肯定也是做戏给曹孟德看吧。
若是普通的曹孟德,见他如此伤心,想必早已骗了过去。
但他是云动山,云动山被骗不容易了!
云动山附体的曹操更加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