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黄毛那一桌还有几个小青年想给他指认白松,被他赶紧就喊停了。
“有你在真安全。”
冯元元看到了这一切,调皮一笑。以往和其他男人出来,遇到这种事大多就怂了。要么就是急吼吼的要跟对方打一架,最后在派出所弄到凌晨还没办法走。
到了白松这里,直接凭外表消灾解难。
“是吗?”
白松趴在桌子上他自己的手臂里,只露两个眼睛。就像是个受伤的小松鼠,躲藏起来只露两颗眼睛。
“是啊,像你说的,我以后成功了再见她,一定是挺好的。”
“或者她混不下去了投奔成功了的我,我一定不会不认账!”
“但我们都在说,分开了好,分开了更好,分开了对彼此好。”
“但为什么没有人去想一想,一直一直在一起的话,会不会真的更好?”
“我是说我俩一直在一起打拼,一起相濡以沫并肩作战,或许不会比现在更成功,但会不会更好?”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白松一个人迷迷糊糊的说着,也不知是怎么的,变成了他的脸沉在冯元元肩膀上哭着说。
“没事...没事了...”
冯元元只能任由白松抱着自己,脸贴在自己的肩膀上哭。她伸出细长的白皙手指,轻轻拨弄着白松的头发。轻轻安慰着白松。
回到白松租的房间,已过午夜。白松喝了一个不省人事。
冯元元好不容易拜托出租车司机大叔,帮自己连拖带拽,配合白松自己再动动,才进了房间。
“谢谢啊,你男朋友太沉了可,你可整不动他。”
“我这老腰脱差点儿给整犯了。”
出租车司机大叔接过冯元元给的车费和小费,擦着满头大汗。
“嗯。是挺沉。”
冯元元回头看了一眼在床上昏睡的白松,没有拒绝她男朋友的这个称谓。
一方面是觉得没有必要对出租车司机解释太多,会很麻烦很复杂。另一方面,她觉得自己认为要真的是那样的话,可能也不错。
一回家就看见白松系着卡通的小围裙在给她做菜等她回家什么的,确实很不错。
白松那么健壮的身体,最好穿的是裸身围裙。
冯元元脑洞大开。
本来冯元元不过就是觉得这个弟弟很有意思,要是能玩玩也不错,但现在感觉好像变了。她看着白松因为身体和精神上双重痛苦而紧绷的脸。
她不太敢辜负,不太敢轻薄这样一个用情认真的人。
送走了出租车司机,冯元元坐在床边看着白松,白松表情眉头紧锁,好像在经历痛苦。
作为化妆师,冯元元从二十一岁入行起,到今年二十六岁。接触到了许多许多的男性,正直的,猥琐的,虚伪的。她看过的太多了。
有句话不是说,我们都会遇上很多人,错过很多人,但我们终究会被同一种人感动,喜欢同一种人。
冯元元也是,她一直都喜欢同一类人。
勇敢的,温暖的,正直的,有力量的。
如果非要比喻的话,就是像太阳一般的人,温暖而发光。
侧近白松的脸,观察白松的五官,五官锐利又硬挺,放在一起,放在白松的脑袋上,找不到任何的俊美的感觉,她能找到的都是阳刚的男性美。
冯元元傻傻笑,带着羡慕般的,她用粉嫩敏感的指肚摩挲着白松高挺的鼻子。
“白大鼻子,你今天可欠我一次,要不要肉肠啊?”
冯元元说完一愣,脸上竟有些发烧。
......
冯元元离开白松租的房子时候,已经快凌晨五点了。她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她以前做过这样的事,跟认识的人或者不认识的人,她觉得这种事没什么,玩玩而已没必要认真。
但对于白松,她不肯。
越是走心越是放不开,越要小心对待。这是人类的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