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确是大才,是我的一大臂助!至于这两百军士我也未曾想到,看来他是将全部身心都押在我身上了!卿不负我,我不负卿。杨安,你也要勤加苦练,强武整军,莫要落后才是!”
杨修感叹一番,随即对着杨安提醒道。
杨安闻言,面色一紧,暗下决心绝不做拖累公子的人,热血澎湃地吼道,“公子放心,我也想建功立业,扶保公子,驰骋天下!”
杨修满意地笑了笑,“走吧,时间紧迫,我们也该上路了!”
随即拨转马头,一声轻叱,座下骏马望南而行,杨安几人也急忙策马紧紧跟上。
一行人日夜赶路,两日之后已入荆州。
杨修等人纵马而行,日夜兼程,翻过伏牛山时,南阳已隐隐在望。
刚刚下了伏牛山,便见杨平策马飞奔而来,翻身下马,神色焦急。
杨修见状,心中顿觉不安,急忙问道,“杨平,你行色匆匆,何事这般焦急?”
座下马嘶鸣,杨平也来不及管,便将马缰扔给一旁的杨安,杨安也立刻接过。
“公子不好了,前路不通!”杨平急喘,语气颇急。
杨修在伏牛山上,远远望向南阳,心中本来按奈不住一阵狂喜,却听杨平一句话顿感不安,忙问道,“前方便是叶县,是这条路线通往南阳的必经之地,为何不通?”
杨平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赶紧解释道,
“公子,前方正是叶县,有一伙贼寇今日前来县中问县官借辎重粮草。县官不给,这伙贼寇便杀了县官,那贼首放纵手下烧毁县衙,此时正在县中抢掠资财!”
杨修听罢诧异不已,问道,“那叶县地处伏牛山下,乃是南阳外郊之城,县中应该多有防范才是,如何连一伙山贼都收拾不了不说,还连县官都给杀了?”
山匪贼寇,一般都是啸聚山林,做些拦路抢劫的勾当。如今黄巾已平,还有人胆敢抢掠州县,实在是奇怪。
杨平拱手解释道,“公子,我也疑惑不已,于是抵近察看,才发现这伙山贼不一般!这伙山贼虽然只有五六十人,俱是手持大刀阔斧,不但身手不简单,而且凶狠异常!似乎比我在边军时遇到的羌人还要强悍!”
杨修也愈发疑惑,荆州南方之地,虽然也多生山匪,却罕有这般彪悍的人物,暗自揣度这到底是何人,莫非是黄巾余勇?
按下心中惊异,杨修连忙问二人道,“杨平杨安,若以府中侍卫比之,战力能胜过他们不?”
杨平闻言,虎躯一震,“公子,这伙山贼战力极强,府中侍卫虽然都是边军出生,但若斗起来只怕不相上下,只是我们人少,吃亏是小,只怕护不住公子周全!”
这也是杨平心中焦急的原因,纵然他与杨安和一众侍卫不怵,但公子不通武艺,山贼一伙人又三倍于己,令他担忧。
虽然心中担忧,但杨修却颇为好奇,这伙山贼究竟是何人统领,心中思虑一番后,还是对二人说道,
“叶县是必经之地,绕不过去,既然遇上了,就先去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