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同志,我就一无辜群众,只是路过煤厂买点煤,你看看,我车子都推来了,就等着推煤回去呢.........”
见自己去路被拦着,侯楚无奈的停下脚步,对着女G安说道。
“怎么,心虚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我盯你很久了,一大早就和这坏东西鬼鬼祟祟交换啥。
是不是在商量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要是老老实交代清楚,到时候还能考虑给你求求情,后续下处理意见,这个可算立功表现,能加分的。”
听到这话,侯楚大约明白这女人在诈自己,心中也挺无奈,真把自己当小孩子了么,这手段也太稚嫩了吧。
他早就发现这女G安年纪不大,也就十九二十岁的样子,嘴巴甚至还有没有褪去的处子绒毛,没有开脸的痕迹则说明还未成婚。
要是在新世纪,这个年纪还在JC学院站队列呢,心想穿越才几天,怎么天天遇到才工作的“雏”啊,有点不耐烦的回道:
(开脸,旧习俗,先前女子出嫁之时,会邀请“绞面师”来为新娘绞面,把新娘额前、鬓角的汗毛拔掉,意为让新娘别开生面,祝愿她婚姻幸福美满)
“大姐,这可是煤厂啊,交个凭据买个煤不是很正常吗,你们的事情我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我就一个路过的买煤群众........重要的是我真的啥也不知道啊。”
女人似乎没有听出侯楚话语之间的不耐烦意味,只是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感觉,高声回道:
“去去去,别给我套近乎,谁是你大姐啊,四九城哪家哪户这个时候买煤,立冬前早就几车几车买好了,你煤本和户口本呢,拿出来........这可是抗拒从严啊我告诉你。”
侯楚知道此时此刻还是老老实实服从安排,不管怎么说人家是强力机构,万一来套美式居合术,到时候就真失了体面了,很干脆的直接从口袋中掏出了刚才户口本和购买凭证,递了过去。
只见女人接过了侯楚递过去的户口本和购煤凭证,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见没有什么毛病,交还给侯楚,然后说道:
“CP人啊,这个户口怎么能在四九城买煤........噢我想明白了,交道口废品站的啊,行吧行吧这里你还是回避一下,你的问题到时候我会来走访调查清楚的。
如果要买煤,你过半小时再来吧,我和这伙计有话要说。”
侯楚心想自己哪有什么问题,这婆娘不会又要来诈自己吧,可自己来四九城还不到一天,住的地方屁股还没坐热呢。
虽说心里不禁诽腹,可手上动作也没停下,将钱、煤票、户口本和凭证递给了一边低头看地板的袖套男,对着女人回道:
“那感情好,您辛苦,不过能不能劳烦这位帮忙开个票,我要的不多,到时候我自己去煤山那边取就行了,至于您说的走访,有需要的话我一定会配合的。”
“你事怎么这么多,说了让你等会来就等会来。”
侯楚碰了个冷钉子,也没气恼,能远远的用鞋子丢人的女人,不是虎还是啥,还是不要触这个霉头,有句古语说的号,宁得罪小人,也不得罪女人,干脆直接推着车子离开。
来的时候看了看环境,记得煤场门外拐角有个背风的小广场,在那里休息会也不错,等会够时间了接着买煤就是了。
可还没走出几步又被女G安拦住,只见她指了指地上的鞋,一脸严肃的对着侯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