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不好说,安家是生意人,精明得很,再说他们也不一定是算计我,或许有什么别的企图。”
“不至于吧,你如今就是个锦衣卫百户,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何必对你费那么多的心思?”
“或许是我多心了,反正我对这个哈尼总多少有些戒备。”
“我看你打光棍打久了,连带着脾气也出毛病了,这么个大美人,要换做是我,管她什么来历,先消受了再说。”
“哦,我说你小子最近往我家跑那么勤呢,原来是打哈尼的主意啊,就不怕你家那位河东狮吼啊?”
“别胡说,我这都是冲你啊。”
“少来,你自己都说大伙是发小的弟兄,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清楚?”
“这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不过兄弟我也是讲义气的,要是老林你喜欢哈尼,那我肯定不打她的主意,可你要是没那意思,总不能不许别人追求吧?”
“老李,不是我泼你冷水,刚才我都说了我总觉得哈尼来路不寻常,再说这事要是被你们家那位知道准饶不了你,你还是趁早打消这念头为好。”
“得...不乐意你就直说,何必那么危言耸听呢?算了,不聊这些,谈点正事,听说你们这次武当之行颇为凶险,给兄弟说说究竟怎么回事?”
林虎闻听这才把武当之行的经历大致讲述了一遍,听得李琦也是连连咋舌。
“没想到连许家兄弟都是建文余党的人,我跟他俩前阵子还一起玩牌呢,一点没瞧出来,真是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啊。”
“谁说不是呢?今天早上我见过咱们纪指挥使,听他的意思似乎要对咱们内部进行清查,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哎,说实在的,有时候我是真不想再干这锦衣卫了,成天提心吊胆的。”
“没法子,谁让咱们摊上这差事了呢?做一天和尚就得撞一天钟啊。”
“也是。”
“对了,说说你们跟张头那边吧,在洪州调查的如何?”
“没什么大进展,你上次那么一闹似乎打草惊蛇,把这些人吓得都逃了,最后只抓了几个外围的小喽啰,知道的情形有限,对了,说起这个,有件事还和你有些关系。”
“和我有关?”
“不错,你还记得在洪州杀死的那个大胡子中年人吗?”
“记得啊,怎么了?”
“据我们抓住的那些小喽啰透露这还是他们的一个首脑,姓田,化名赛马先生,取得是田忌赛马的典故,就因为你杀了他,那群建文余党如今是恨你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