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李忠义又一拍桌子:“程丰事到如今你还不从实招来,要不要我们把人证叫来对峙啊!?”
终于程丰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开口了:“我招...那个程寿确实不是我什么堂兄,他是我在艳春楼认识的,起初我只是看他出手豪爽,想着找个冤大头,捞些油水,可没想到请了几次客之后他交了实底,说想打听死掉那个女囚的事,我这才知道他来路不正,可再想脱身已经来不及了,毕竟我已经花了他不少钱,要是让你们查到我是百口莫辩,所以...”
“所以你就帮他们杀人灭口?”
程丰闻听是赶忙摆手:“没有...我当牢头那么多年,规矩还是懂的,杀人灭口那么大的事我是绝对不敢做的,我只是帮他们打听消息而已,就仅此而已。”
“你觉得这种说辞我们会信?”
程丰闻听吓得也给众人跪下了:“诸位老爷,我说的都是实情,我上有老,下有小,就是再贪财好色,为了他们我也不敢胡作非为啊。”
南宫少卿闻听冲旁边一挥手,龙永福赶忙拿来一个小木箱放在了程丰面前,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金银,粗略估计不会少于几百两。
“这些是从你家院子里搜出来的,你怎么解释?别告诉我们是你多年的积蓄。”
程丰此时急的是高声喊叫:“冤枉啊,这些金银是怎么来的我完全不得而知啊,这...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啊!”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实说,那就别怪我们了,用刑!”李忠义当时一拍桌子,谢原闻听立刻带人上前对程丰各种刑罚就是一顿招呼,疼得程丰是鬼哭狼嚎,可说辞始终没改。
林虎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了,来到桌前跟南宫少卿,李忠义说道:“再打下去恐怕要出人命了,真要那样线索反而断了,我看今天不如先到此为止,把程丰押起来之后再审。”
南宫少卿没有直接答复,而是扭头看了眼李忠义,似乎在征询他的意见,后者当时也点了点头:“老林言之有理,我看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吧。”
见大伙都那么说,南宫少卿这才点头同意,之后众人让程丰在供词上画了押,这才如同拖死狗一样将其带了下去,此时众人不禁分析起了案情。
“我看八成就是这个程丰干的,人证物证俱全,明天咱们接着用刑,我就不信凭咱们“诏狱”里的这些花样,有人能够不招供。”谢原第一个开口说道。
李忠义闻听叹了口气:“可惜让那个程寿给跑了,否则只要他落网了,整件案子就能真相大白了。”
林虎琢磨了一会儿,说道:“我倒觉得不必那么早下定论,不是还有一个嫌犯嘛,先审过再说吧。”
龙永福闻听是一阵冷笑:“呦,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总旗在这里发号施令了?你眼里还有我们其他人吗?”
林虎知道对方是故意针对自己,不禁白了对方一眼:“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哪像某些人那么脏心烂肺?”
“你小子骂谁呢?”龙永福当时就急了,眼看双方就要起冲突,多亏一旁的李忠义,谢原等人上前将他俩给拉开,最后还是南宫少卿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