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阳对向荀攸说明之事已思虑不少时间,以后自己去到雁门,洛阳之事基本交于荀攸。
若是不跟荀攸说清楚,荀攸也无法更好的帮到钟阳。
在加上荀攸已然认主,又是多年好友,也没有被传开的顾虑。
钟阳旋即将曾经对戏忠与郭嘉说的话再跟荀攸说了出来。
荀攸越听越是心惊,这是奔着篡汉去的啊!
心头震惊过后,突然惊觉,忙问向钟阳:“主公此志,我叔文若可知?”
钟阳淡然一笑:“文若目前不知,我们皆知文若在意刘氏汉,阳不曾忘记,但阳也相信文若,且阳更不会去做那些逼迫之事,文若那里,尽管放心。”
荀攸听到此言,也是放松不少,大气一呼。
钟阳随即向荀攸道:“此番与公达尽数说来,不知公达有何想法?”
荀攸已是恢复往常,沉声道:“主公有此大志,攸定然全力辅佐!”
钟阳顿时笑开,闲聊一会,钟阳便是向两人说出今日召集之事。
“阳今日叫志才与公达前来,只为未来。”
钟阳神情肃穆,缓缓而言:“如今大汉,已是病入膏肓,且经过黄巾之乱,大汉威严已失,地方权力增大,逐渐脱离朝廷掌控,又有世家乱中取利。”
说完钟阳便看着两人,神情凝重。
“阳接下来所言,你们切莫记住,天子逐渐沉迷酒色,如今身体已是有大问题,在两皇子立储之事,必有一番纠缠,若是天子驾崩前,没有将立储之事安排妥当,定会让这朝堂诸公疯狂,尤其大将军何进与张让等宦官。”
“如今他们已是不能再次和好,除非一方能放下权力,到时为求完全,定会传唤心腹外军进入洛阳,以掌控局势,必须有一方彻底失败才算完结,其后胜者瓜分利益,在此漩涡之中,我们不能参与,稍有不慎,就前功尽弃,我们只需在乱前,拿下那并州刺史之位,以掌并州,强军富民,以待时变。”
钟阳看着两人深思表情,再道:“胜者必然是何进,没有刘宏支撑的宦官,不会是世家以及何进的对手,但阳若告诉你们,何进也将会在乱中死去呢?或者前来外军,野心勃勃,想自己掌权呢?阳之所求,未在洛阳,在并州。”
两人闻言,虽最初震惊,但也很快恢复,最大的疑问,便是这些话是钟阳所猜测还是笃定会发生的。
钟阳说这些给他们的感觉便是这是真的,不是钟阳猜测,就是笃定,不知从何而知。
两人欲问,钟阳摇头。
“这些话,你们知道便可,不要问阳。”
“阳知你们不信,或者认为有人迷惑与阳,我肯定跟你们说,没有!这些将是事实,与你们说,只因公达留在洛阳,阳的目的,就是为并州。”
见钟阳如此说,两人也未在多问。
凝重回应道喏。
钟阳也反复思量过是否现在就无他们说,如今荀攸留在洛阳,若是不说,只怕荀攸布局搞错重心,纠结许久方才决定。
那时的洛阳,可是会吃人的。
戏忠与荀攸下去后,两人便是聚在一起。
“主公的变化,有些大啊,这些事志才可是已知?”
两人来到一处小院,荀攸便是问向戏忠。
钟阳的变化荀攸感觉可谓是翻天覆地,就像换了个人一般。
尤其所说之话,甚至可以说离经叛道。
荀攸知道钟阳有所变化,如今变化过于大了些。
荀攸心中沉重,不知这是福是祸,如今大汉局势,他也不曾看好,放眼刘氏宗族,无人有力挽狂澜之姿,但却又不像钟阳那般觉得会崩溃得如此之快。
尤其立储问题上钟阳所说何进让外军进入洛阳,如果真是这样,何进地位只会越大稳固且超前,为何会有不幸?心腹叛变这可能,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