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县城外许家庄,黄巾正在攻打,已经攻入庄内,却被庄内一小城堡拦了下来,庄里之人也是尽数在里面。
城堡内一粗壮汉子,看见黄巾又发起进攻,当即怒了。
“这些贼子,真是夺我庄子之心不死,许大,召集族内勇士,跟我一起冲出去把这些黄巾贼子斩了!”
说话这人正是许褚,昨日便是冲阵斩了黄巾一头目,不曾想今日所来黄巾更多了,庄内人也皆知,谯县也是正在被黄巾贼子所攻,能不能保住庄子,保住性命,全看他们。
所幸是庄内许氏宗族之人尽皆勇猛,尤其这许褚,庄上其余人也尽是依附与许家,庄内之人也大多姓许,沾亲带故,平时也甚为团结。
周边汉子听闻许褚之言,也都是叫嚣着冲出去杀了这群黄巾贼子,但有几个老者却是怒了。
“仲康,在敢扰乱军心,信不信吾把你调进堡内,不让你参与此战!”
这老者吹胡子瞪眼的,甚是有些喜感,许褚却是极怕。
“族长,俺说的也是事实啊,黄巾贼子虽多,但我们无一人惧他,待我出去把那贼领斩了便是。”
许褚看着嘴里说的族长越来越近,说话声音也是越来越小,不过本身声音就粗狂,即便小声了些,周围人也是听了个清楚。
周围之人都是一脸赞同,很认可许褚之言,但又不敢表示,只得纷纷看向那族长。
这族长走来看着众人意动,面无表情,在看向许褚,隐隐有些怒意,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戒尺,在众人面前便打向许褚,嘴里也是一直教育着。
“就你能,就你勇猛是吧,昨日斩了一贼子首领,就骄傲易满,不把别人放眼里是吧!昨日你私自带人出去,虽斩了那贼领,同时也失去两百二十三个族内之人的生命!”
这族长越想越气,许褚也不躲,打了一会也打累了,许褚扶着休息,这族长也缓缓说道:
“你以为吾不知你带着庄内人出去能斩那贼领?吾知!但仲康你可知,昨日你用过之手段,今日在用,黄巾会没有防备?若是你带人冲杀出去,即便你能斩其首领,但你可有想过我们会损失多少人性命?”
族长看着许褚,平日宗族对许褚也是抱有很大的期许,今日也借此教育于他。
“仲康啊,我知你自从听闻那钟博达事迹,甚是向往,但被称为奇迹之事,往往很难复制,那钟博达也确实不错,创出那宣纸,甚为好用,士林之人皆是对他赞叹。”
说到这里族长老者也是多说了些,许褚在一旁静静听着,替老族长捶背捏腿。
“仲康,此次不让你在带人出去斩贼领让其退兵,主要是因为即便付出庄内不少人性命,斩了那首领,但若是攻城的黄巾还在,便又有人来,我们庄内又有多少人?这些贼子没有攻城器械,我们这城堡虽小,但也易守难攻,也能极大保全庄内人性命。”
缓了一口气,老族长接着道:“外面黄巾活不长的,朝廷不会不管,我们只需坚持住,黄巾贼子自会退去,也能保住庄内人性命。以后这家族,也会交由仲康你,无论何时,都要多想想,不能一味的鲁莽行事。”
许褚也知宗族对他期望很大,老族长隐隐看到了乱世之相,许褚的勇武便是可以立足,带领家族壮大。
突然这时,脚下传来震动,许褚聆听片刻,便是惊言:“骑兵!”
这时老族长也站了起来,急声对许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