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天赋，万中无一。”

“你说你是牛马，可你要知晓，你的这种天赋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张楼象笑了：“师傅，所以我的天赋如何？”

“一般般吧。”

“你的天赋虽然不太好，但根据我最近几天和你相处和观察，你肯定是特别能吃苦的那一类人，努力和汗水，非常重要！”

“我是看中了你这份心性，所以生出惜才之心，破例收你为徒。”

张之维闭着眼睛说瞎话，实际心里想的是，不能让张楼象以为自己很牛批，以至于太过于膨胀，将来懈怠修行。

张楼象在心里面，悄悄的翻了个白眼。

努力有用，还要天赋干嘛！

先不说他知道自己的无垢体非常牛批，再者，通过动漫，他也了解老天师的性格。

要不是知道老张是个什么性格的，怕是真要给老天师这幅仪表堂堂的高人形象给蒙骗去了！

张楼象心里敢这么编排，表面上却感激涕零的说：“谢谢师傅，我一定会努力的。”

有天赋是一回事，但努力还是肯定要努力的，不然就白瞎自己这种天大的好命。

张之维非常满意，笑着点了点头。

不枉老道我开口说谎话。

张楼象适当开口，询问了一句：“师傅，这先天之炁是什么？”

“这先天之炁啊，它是生命体的最本源能量，它的存在，就是生命与非生命的区别。”

张之维缓缓介绍道：“所有的生命体除了从上一代继承下来血肉等基本物质之外，还继承了一些抽象的能量，而这种能量，就是先天之炁。”

“先天之炁可以让生命体成长，进化，令生命体变成有自主意识有灵魂的生物。”

“而也正是随着时间流逝，先天之炁的逐渐消散，生命才会衰老和死亡。”

“最早察觉到了这个继承形式的能量存在的异人，便将其称之为先天之炁。”

“这先天之炁，也简称为——炁。”

张楼象双眸一亮，道：“那岂不是说，只要先天之炁不散，人就不会死，可以得永生？”

“哈哈哈～”

张之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大笑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想做到哪有那么容易，长生尚且无望，何况是永生！”

“没有人可以一直保持着先天之炁的纯粹，伴随着时间流逝，先天之炁的消散，不可挽回。”

“当然，可以通过修行，不断补充其他形式的能量，令炁量增长，以量补质，令生命延长。”

“但，不断补充其他形式的能量，这一举动虽然增加了炁量，却令先天之炁渐渐不再纯粹，不再纯粹完美的炁，无法阻止生命体自然的衰老和死亡。”

张楼象听着这些解释，不由得想起了一人之下的女主角，冯宝宝。

冯宝宝才是一人之下的异类，因为她是真正的长生者，甚至是永生者！

张楼象联想这番话，总觉得，明悟了长生或者是永生的实现方法。

当然，这种方法，估计大家早就都知道了……

可是能不能做到，如何做到，这绝对是个巨大的难题。

否则，冯宝宝也不至于隐姓埋名，：不敢让所有人知晓她的存在。

因为一旦她的存在暴露，那么，她一定会被所有异人追缉，抓起来塞到研究室里研究，或是严刑拷打，询问长生之法！

张之维拍了拍张楼象的肩膀，缓缓说道：“我将传你我们龙虎山天师府的法门，你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师傅，你要传我什么功法？”

张楼象眼中满是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