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3号房间,门外希姆莱理了理自己胸前的领带,仿佛生怕自己不整的衣衫会给房间里的那位留下不好的印象。
房间门被人粗暴的打开,里面的人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紧张的看向门口。希姆莱从他那黄鼠狼般的脸上挤出一个颇让自己满意的笑容。“貂蝉小姐,好久不见!。
没有回答,留给他的只是一张绝美的侧脸,她静静站在斜射进窗口的阳光中感受着生命的温柔。
对于女子的冷漠,希姆莱不以为意,只是随手拿起白色幔帐上的一个荷包,放在鼻子下,深深的吸了一口。
“放下”貂蝉做势要抢,却被希姆莱身后的士卒架了起来。
深深吸着手里荷包的味道,斜眼看到神色慌张的貂蝉,希姆莱诡谲一笑“原来貂蝉小姐不希望我碰你的东西啊!我怎么能够不怜香惜玉呢?”说着很是怜香惜玉的将那个绣着鸳鸯戏水的荷包捏在指尖,轻轻放下。
将荷包放下后,他将手放在鼻子下轻轻嗅了嗅,“哎呀!可真是香呢!不信你闻闻。”
貂蝉别过头去,不想嗅希姆莱手上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可是那士卒却死死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有半分动弹。看着越来越靠近的希姆莱,“呸!”一口唾沫准确的命中希姆莱的脸上,他先是一滞,随后轻轻一笑,拿出手巾轻轻擦掉“貂蝉小姐还和以前一样啊!”
“李稿,你不得好死,他不会放过你的。”
“已经很久没人叫我这个名字了,不过我还是喜欢希姆莱教授。”将脸上的唾沫擦掉后,他看着眼前的女子冷冷道,“他?呵呵!你知道为什么我今天突然来找你吗?”
听到这话,貂蝉神情一变。希姆莱却不由鼓掌道“不愧是两夫妻,走我带你们夫妻两团聚去。”
不管貂蝉如何挣扎却始终抵不过身后两个士卒,心如死灰的她最终只得由两人架着她来到研究室外面。当看到那个拿着朴刀的男子,泪便如决堤般涌了出来。
“王猛,别急着对付那些喽啰,先看看这是谁吧!”
看到希姆莱身边的女子,王猛睚眦决裂,大声嘶吼道“李稿!你不得好死。”
希姆莱轻笑“不愧是两夫妻,这骂人的话都一模一样。”
王猛一言不发,紧紧握着手里朴刀。看了一眼倒在王猛身边的尸体“几年不见,王老哥的功力有所衰减啊!不过这怎么说也是我的属下,如果我不做一点表示,难以服众啊!这样吧!地上有多少尸体,我就在嫂子脸上划几刀怎么样?”说着捏着已满是泪痕的脸蛋。
“哎呀呀!别哭啊!多么漂亮的脸蛋啊!”说着拿出手巾就要擦去她脸上的泪渍。
“李稿!”下面的王猛看着希姆莱这动作,愤怒出声。
希姆莱略一迟疑“哎呀!王大哥,怎么就看不出来我在开玩笑呢!”
看着希姆莱得意至极的神态,王猛怒气上涌,恨不得手撕此人,心痛的看着他身边的泪人,将手里朴刀往边上一扔“李稿,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希姆莱做为难状“我也暂时想好怎么样,这样吧!那个小队长先数数,他杀了多少我亲爱的属下吧!一命一刀。”最后那话语里的狠厉连那小队长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不要!”看着砍在王猛身上的刀伤,貂蝉声嘶力竭。可王猛却用不该属于他那粗犷线条的柔情,轻声述说着“没事!就跟挠痒痒似的。”
“哎呀呀!还真是我见犹怜啊!”说着转过身来,对着那小队长说道“听见没,挠痒痒,你特么没吃饭啊!”
顿时,那伤痕深可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