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母亲,帮四个人把完脉,望着神婆说:“神婆,很严重。”我说:“神婆识个屁,爷爷过去看。”爷爷过去看完说:“你四个废物,自己辛苦不说出来。”我过去说:“爷爷,什么意思?”爷爷说:“乖乖,他们让内出血堵住气管,幸好还没有完全堵死。”女婿母亲说:“亲家,要让他们将血块吐出来。”神婆说:“乖乖发功迫血块出来。”我说:“两个宝贝、两个亲家母,准备向四个人发功,敏宝贝去拿四个盆过来。”丈母娘说:“女婿,叫他们过一边,不用盆接。”妈说:“过那边空地上。”众人过一边空地上,我说:“彪子祖母知道怎样做,另外三个不知道,爷爷和神婆,大声教她们。”
我快速循环输功力给四个人,神婆和爷爷,大声指挥四个人,怎样向四个人发功。过了一会,四个人,差不多同时吐血出来。吐完血,四个人马上回复正常。儿媳大舅父说:“多谢乖乖。”儿媳大伯父说:“多谢乖乖。”
妈说:“阿章,你明知儿女夫妻会医治,叫儿女夫妻医治。”神婆笑着说:“嫲,我现在明白乖乖的意思,错有错着。乖乖是要两个宝贝和两个亲家母实操,以后四个人,也可以做医生。”爷爷笑,家人跟着大笑起来,笑完儿媳父亲说:“神婆,彪子祖母,本来就是医生。”神婆说:“阿宏外公,彪子祖母这个医生,她只会医治一般的病症,现在连奇难杂症,也可以医治。”儿子笑,家人跟着又大笑起来,家人从新入坐食早餐聊天。
祖母说:“阿宏的伯公舅公,以后有什么事要说出来,如果乖乖回家了,你四个人自己辛苦。”儿媳大伯父说:“祖母,我见弟弟弟媳恼火,我不敢说出来,只能强忍着。”儿媳大舅父说:“祖母,现在我妹妹,还瞪着我。”我望着儿媳母亲,儿媳母亲连忙说:“亲家,我没事。”
我说:“吃喝完,三祖孙玩玉积木,不让他们玩。”孙子外孙笑,家人跟着笑,笑完儿子说:“大伯父大伯娘、大舅父大舅母,四个人食完旱餐运功。”神婆说:“你们四个人,要按足心肝说的做。”儿媳大舅父说:“听神婆说,按足心肝说的做。”
有手机响,孙子说:“是爷爷的手机响,嫲拿了爷爷的手机。”江雪英拿手机看说:“乖乖,还是那个董主管。”跟着拿手机过来给我,我接过手机接电话说:“董主管,什么事?”董主管说:“罗师傅,昨晚我叫行政部经理,找饭堂主管,饭堂主管,介绍了一个人给同事,双方直接商量酒席的事,可惜谈不好,双方分歧大。刚才经理又找饭堂主管,另外再介绍人。饭堂主管说,认识的同行,各自也承包了酒席,他无能为力。还指责我的同事,叫人承包酒席,条件苛刻,不会有人接来做。”我说:“你跟我说这些,什么意思?”董主管说:“罗师傅不要误会,我这个同事,跟我一样是外地的,可能他按他家乡的要求做,因为是这样,令到承包人恼火。”我说:“行政部经理人脉广,随便可以,帮你同事找到人承包。”董主管说:“还是罗师傅说得对,是自己自寻烦恼,经理听完饭堂主管说,马上打电话问我同事,我同事如实说了,经理也恼火,大骂我同事,连我也骂了。真是好人难做,不说了,挂线。”
女婿父亲说:“亲家,叫董主管的同事,去酒店宾馆办酒席。”爷爷说:“彪子爷爷,去宾馆酒楼办酒席,他一个月的工资,能摆多少围?”女婿父亲说:“爷爷,我们这里收礼金,都是一百几十元。他们外地人的礼金,最少都有一千、几百元,多的有二、三千元。没有一百几十元的。一围十个人,一围收一万礼金,绝对有赚。”江雪英说:“亲家说得对,外地人的礼金,真的是最少都有五、六百,没有一百几十的。收的礼金,埋单之后还有剩余。”我说:“董主管的同事,不是本地人,他请人承包酒席做,去那里做?”家人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