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楚这般虎的不行，莽的一逼的说话，莫老有些哭笑不得，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生死看淡，不服来干。

秦楚忍受不了在他力所能及范围内，还让这群人渣败类活着，逍遥自在。

他刚才所说的话，都算是他接下来必定要去做的事情。

诚然，血丹门暂时是惹不起，但是小本本必须记下，要来找场子，秦楚也奉陪。

但是孙三爷必须死，孙家必须灭。

“好了，好了，咱先不说这个，秦楚，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莫老打算先行略过这个话题，将人皇之象的事情告诉秦楚。

“嗯，你说吧。”秦楚见到莫老有些严肃的脸色，也有些正色地回答道。

“你可知你身怀人皇之象？“莫老的语气很严肃。

秦楚摇了摇头。

“人皇之象，乃是数百年，千年不曾遇到一例的存在，比之人王之象更高一层，拥有最为正统的接替传国玉玺的资格。开辟新的气运王朝更是理所应当。”莫老解释道。

“那又如何？你想要扶持我当人皇？”秦楚有些明白了之前的莫老态度的转变。

只是很可惜。

“莫老，我并不想要当人皇。”秦楚直接拒绝了。

他之前在虎爷墓碑之处，就已经明确了自身的愿景。

长生久视，追求武道巅峰，才是他的理想。

“这······”莫老被秦楚的话给愣住了。

不想当人皇？

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享受荣华富贵，天下资源，成为站在顶点的人。

“武道长生才是我的追求。”秦楚解释了一下。

随后，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我看不过这些人肆意的玩弄人命，所以这些什么人王也好，人皇也罢。只要我有能力，统统扫除。”

“我虽然做不到人人如龙，但给百姓们一个安居乐业的太平日子还是能做到的。”

“此方世界，不需要人皇。”

秦楚的想法是如此的激进，让莫老目瞪口呆。

“废除人皇？”莫老讶异万分。

诚然莫老的思想也有些超前，但也不过是想要将有些功法开放给基层弟子罢了，像秦楚这般，直接废了人皇，就有些惊世骇俗了。

超越一步是天才，超越两步，那就是疯子了。

“秦楚，你这个可不行。”莫老苦笑着说道。

“秦楚，你这等于和天下为敌，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有史以来都是如此，你一个人，怎么可能和整个世界相对呢？”莫老苦口婆心的劝慰道。

秦楚这小子，真的是太让他惊讶了，本来还以为只是他善良的性格让他拥有人皇之象的。

没想到，想要废除人皇的人，拥有了人皇之象。

莫老，感觉，这个世界有点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