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司佑介作为全面被动的玩家,他该怎么赢过既是裁判又是庄家的木芥子娃娃?
情绪向来是一种人主观的东西,每个人看待一件事情抱有不同的态度是十分正常的情况。
当木芥子娃娃作为游戏中被情绪判定的当事人时,那么相比别人的影响,它本身对情绪的引导才是占比最重的那一份。
比如有些女孩的男朋友当街向他求婚会很感动并顺着答应下来,而有些较为害羞的女孩则会从最开始的尴尬转换到生气从而拒绝。
而在男女日常交往上,女方要是打定主意不给男方好脸色,她能利用各种方式将自己的情绪引导向自己想要的那个。
在她生气时男方讲笑话,她会觉得男方不着调,就算时间倒流后男方各种嘘寒问暖,她也能够说男方虚情假意不切实际,从而继续生气。
鹰司佑介和木芥子娃娃的情绪游戏也是如此。
当木芥子娃娃知晓自己想要引导的情绪后,就可以利用对话或者事态发展朝有利于它的方向发展。
就算鹰司佑介成为心理大师,轻而易举地主导话题,让木芥子娃娃保持在已经出现的五个情绪中,可直到游戏即将结束的时候,他都不得不面对一个绕不开的问题。
那就是在木芥子娃娃可以用鹰司佑介即将获得胜利的借口,在很短的时间内从“失望”无法杀死他,过渡到更深层次的“厌恶”。
并且这个过程鹰司佑介根本不可能打断。
就像大人总是能提前察觉到孩子在准备哭闹前置施法,可他们除了提前满足孩子的意愿,再高明的话术也无济于事。
而唯一算好消息的是,受制于游戏规则,木芥子娃娃也无法一言不发就将所有的情绪过一遍,就像它之前做的那样,它会根据鹰司佑介的表现和自己说话将情绪合理地进行过渡。
也就是说,在木芥子娃娃想要终结游戏时,鹰司佑介有足够的时间提前发觉并作出补救措施。
寻常的扑救措施的定然行不通了,那么当务之急他应该就该找出非常规的补救措施。
一定还有某种情绪游戏的机制他并没有发现。
找到这点才是他能活着赢下木芥子娃娃的关键。
鹰司佑介干脆不再搭理喋喋不休的木芥子娃娃,细致地观察起场间的环境。
他预感厄日游戏把场景布置成这样绝对有着它的逻辑。
想到这里,他试着后退几步到被蜡烛包围的边缘。
【你想翻过蜡烛逃离,可其上的熊熊烈火却附着在你身上,入髓蚀骨,顷刻间将你的灵魂与肉体燃烧成最微小的碎末。】
鹰司佑介得知未来选项的提示后停下脚步。
四周都是由蜡烛的火焰组成的火墙,直接逃出去的确也不现实。
木芥子娃娃被厄日游戏所限制,假设它之前说的话只是虚张声势为了吓跑他呢?
他靠近木芥子娃娃,手中捏出一张燃烧的符咒。
第一个木芥子娃娃看见他似乎准备动手,笑得更大声了。
“终于绝望了吗,终于准备对我动手了吗,来吧,我与死亡就站在这里等待你投怀送抱。”
鹰司佑介依旧对它的话充耳不闻,他把攥着符咒的手慢慢靠近木芥子玩偶,等待未来选项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