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一气冲冲地直奔余青素的房间,而房间之中。
蒸汽如云,层层轻纱遮盖着,中间的浴池中,一副胴体上密布晶莹,琼脂白玉,水滑如丝。
余青素很享受这个时刻,躺着浴池边上闭眼养神中,突然,门窗户打开了,进来了的三个人。
余青素一惊,说道:“什么人?”
其中一人说道:“来取你性命的人。”说完,三人便持刀乱砍,层层轻纱被撕开了。
就在三人穿越重重轻纱后,看到三人已经在自己眼前了,余青素一时不知所措,急促的呼吸带动这鼓鼓的胸脯一起一伏,三人看到了余青素的真容。
不禁心中有了些许不忍,不知是蒸汽太浓,三人的呼吸竟然急促了,握刀手也颤抖了。
突然,“嘣”门被打开了,三人回头一看,门外来了一个人,一同向来人攻去。
张飞看到场面一片混乱,又有三个人持刀向自己劈来,张飞身形一闪,一手抓住了其中一个人的握刀的手腕。
猛地一折,那人手腕折了,刀脱手,再一甩,那人身子就撞到了另外一人的刀尖上,立即毙命。
张飞接住了半空中的刀,迅猛一刀又一人毙命了,张飞与最后一人连接了几招,那人见情势不妙,伸手一撒。
一团白粉蒙张飞眼睛,张飞刀势不禁一停,那人见状一刀刺向张飞。
刀刺穿了人的身体,刀是张飞的刀,蔡刀头手中的张飞的刀,人是那不速之客三人组的最后一个。
蔡刀头扶着张飞说道:“小枫,你没事吧?”
张飞扶着眼睛说道:“眼睛。”
蔡刀头闻了闻,说道:“没事,这是石灰粉,我扶你去洗洗。”
蔡刀头就扶着张飞离开了,而余青素被冷落了在那里。
这只大船的规模比张家的赌船略小,张飞正躺在船的顶端,吹着风,抚着手中的刀,思量着之后的事情。
这是,蔡刀头提了两个酒壶,上来了,张飞按照蔡刀头的建议,暂时用布条包裹着眼睛,蔡刀头说道:“小枫,有空陪我喝两口吗?”
张飞说道:“蔡爷知道我好酒?”
蔡刀头递过酒壶。说道:“我看到你的物件中有一个酒壶,希望我没有猜错。”
张飞接过酒壶就喝了起来,不一会就已经喝了大半壶了,不知怎么的,一向酒量还可以的张飞竟然有些醉了。
蔡刀头也躺下来了,说道:“我酿的酒还行吧。”
张飞说道:“下面那么热闹,你不用去忙活吗?”
蔡刀头说道:“收摊了,平常收摊我就来这里歇息一下。不知不觉我也已经离开外面的世界,来到这里十几年了。”
张飞说道:“蔡爷似乎有心事。”
蔡刀头说道:“不知怎么的,看到你就勾起了我过往记忆。”
张飞说道:“这是为什么?”
蔡刀头说道:“因为你的刀,和如此重视刀的你。”
张飞回想起在厨房初次看到蔡刀头用菜刀的手法,似乎暗藏一套武功路数,说道:“蔡爷也曾经是江湖人?”
蔡刀头说道:“曾经是,就一直都是了。想避想逃都是不可能的。”说着就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
张飞说道;“我现在只是想寻回我的两个朋友,然后回去继续完成我还没完成的事情。”
两人都已经喝得醉醺醺了,两壶酒早就干了,两人就到有酒的地方去了,不一会就喝了数坛,张飞好久没有这样敞开肚子喝了,最后终于不胜酒力,抱着酒坛就睡过去了。
后来感觉自己被人扶起,模模糊糊地到了一个地方。
张飞躺在舒适的大上,内息一阵上涌,稍微清醒了一点,虽然绑在眼睛前面的布条早就不翼而飞了。
但是视线还是很模糊,躺在床上的张飞,透过重重的摆动的轻纱,发现一条青色人影向自己接近。
从模糊的轮廓上判定,是一个女子,一个穿着青色纱裙的女子,不知怎么的,张飞此刻有了一种怀念的感觉,想起了她。
但是她此刻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不可能,真的不可能吗?也许现实不可能,那梦中呢?这里是个梦吗?
张飞胆怯地握住那只温暖的手,小心翼翼的害怕把这幻影拍碎,一身疲惫,纵是一刻美梦也会让人依依不舍的。
自寺中脱出的严罗,一路急奔,来到了一个地方,遇到了一个人,一个早就在等待的人。
严罗气空力尽趴倒在地上,祈求道:“师傅,救我啊,救我。”
那人一转身,阴暗光线映出他阴暗的脸,冷冷说道:“你这种废物,还值得我救吗?”
眼看师傅不救,严罗慢慢爬起来,指着那人说道:“徒空,没想到,你这过河拆桥的小人,我跟你拼了。”
说着,严罗便扑向徒空,双手紧紧掐住他的脖子。
严罗早就没有了力气,就算掐着徒空的脖子也毫无威胁。突然,一道光划过,严罗的头就离开了他的身体,人头落地,未及惊讶只留下那一道直直的血痕。
徒空鄙视道:“废物。”
归真医庐的医师皇甫章很热情地招呼张飞,带着他参观了医庐内的设施,带着他到了一个药浴池中,要张飞试试他的新式药浴桶。
张飞盛情难却,脱去衣物,泡浸了药桶中,虽然感觉很怪,但是身心一阵舒畅。
泡过药桶,祛除疲劳,张飞换上了事前准备好的衣服整理好后,便到了安置尤玉诗的房间。
张飞推开房门发现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张飞拱手道:“打扰了,在下是来看望朋友的。”
那人听到动静,转过身来,一袭素衣,乌黑的长发掩去她半边的花容,剩下的另外一半脸色苍白。
眼睛半闭着,好像没有睡醒般,她看了一眼张飞后正准备转开视线,但是张飞身上露出的刀柄,引起了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