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城千户所中,林忠在屋内,望着窗外的阴沉的天空,手不停的在茶几上轻轻地敲着;
敲着桌子的手,力道越来越重;
平医正听着甚烦;
躺在躺椅上的平医正,有气无力的说道:“你停会,烦死个人!”;
话音刚落,林忠道:“他到了!”;
屋外来人一阵小跑,道:“大人,赤阳郡的陈大人到了城外了!”;
林忠道:“给陈大人递个话!
让他,命人立马接管城门,接手城中的所有驻兵之地,不论手段!”;
那人道:“是!”;
说完,转身离去!
平医正这时,才从躺上缓缓起身,说道:“过一会,就得送你王叔升天了吧!
他娘的,单单是他,咱们可以打得过;
我探查了下,他身边有大宗师;
娘的;
这也是,上次你和陈长青说,让他来送你王叔一程的原因吧?”;
林忠端着茶杯,深深喝了一口道:“他身边的大宗师,我是知道的,好像也是我王叔,还不止一位;
要不是为了一直防着朝廷和白莲教的大军,我早就弄死他了!
抽不出手来罢了!
不过按照陈长青的实力,够了!
该去送送我王叔了,走!”;
….
城外,陈长青的队伍,浩浩荡荡,气势磅礴的大军,如黑云压城一般,伫在城外;
从城门的另一侧,一人骑着一匹黑马奔来;
一面孔生疏的锦衣卫百户前来道:“见过大人!”
“起!”
那锦衣卫百户道:“大人,林大人说,让您命人,立马接管城门,接手城中的所有驻兵之地,不论手段”;
说完,将手令递给陈长青;
陈长青将手令递给钟平,半刻钟,钟平就下令完毕;
大军徐徐靠近城门,门上守将战战兢兢,颤颤巍巍的道:“来者何人?”;
陈长青向章卷示意,章卷升空一跃,身如鬼魅,瞬间就擒住了守将,随着一掌拍出;
无数的士兵纷纷被拍飞;
犹如入无人之境,半刻钟不到,就把大门给开了!
守城之人,并没有高深的修为;
守城的兵力也不是太多;
这完全就是镇抚司的掌控的人马,就跟个幌子一样;
那位镇抚司的好像也不把青州之事当回事;
整日,无所事事;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把资源捞;
林忠的势力,全都用在了,抵御在在青州边境,的朝廷大军和白莲教;
所以在城中,并没有多少人手可以调动;
要不是看在,还需要林忠这个青阳王嫡子来当替罪羔羊,林忠怕是现在都成了尸体了!
众人进城后;
陈长青道对钟平道:“接管所有驻兵之地!不论手段!”;
钟平道:“是,大人!”;
而后陈长青对锦衣卫道:“随我走,张云,你带四象营,直奔镇抚使司,围起来;
王存跟我走!”;
那位百户回来,向林忠道:“大人,陈大人已经派人将镇抚使司围起来了!”;
林中眉头一挑,道:“带人,咱们也走;”
….
镇抚使司之中,那镇抚使正在令众人,收拾东西,一车车的药材,金银珠宝无数,甚至元石都是有几十箱;
镇抚使司门外,有人飞速急忙跑来,大喊道:“大人,大人,镇抚使司被围起来!”;
镇抚使不解道:“谁这么大胆?何人所为?”;
那前来之人答到:“大人,好像是赤阳郡,赤阳县的陈长青;”
“大胆,胆大包天,以下犯上,真是大胆!”,咆哮不已;
这位镇抚使,名为林良,本来他的意思,就是来混混油水,代表皇室来走个过场;
但是,他为了捞资源,给林忠带来了无数的麻烦;
甚至青阳王的死,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再者,可能是林忠看他不爽,所以就想杀了他;
就在镇抚使林良咆哮的时候,镇抚司外面,传来一道带着嘲笑的声音;
“王叔这是在收拾东西,搬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