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洪也是看清了这些左道人士的嘴脸。
摇了摇头,回看堂内的四岳,啊不是,应当是三岳代表,说道:“既然你们四岳同气连枝,如今这货色被我打个半死,你们呢?
是要断左臂还是右臂,左腿还是右腿?”
玉磐子猛摇头,道:“我与魔教狂徒不熟。”
衡山长老叹一口气:“这事,我便不掺和了,左盟主也给不了我想要的了。”
言罢,这老者便向外走去,路过闻洪,躬身一礼,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函来。
他道:“闻监院,我剑派刘师侄有邀函于你,前往衡山城一叙。”
他口中的刘师侄,便是刘正风。
闻洪接过来,点点头:“回头,我也有事要找他谈一谈,到时候一并谈了便是。”
老者见此,便向堂外而去,无人阻止。
定心师太倒是硬气,脸色一板,开口喝问。
“姓闻的,我只问你一件事。
那姓丁的说你欺辱了岳夫人,还霸占了人闺女,此事是真是假?”
她声音极大,顿时引起一片哗然。
岳不群面色顿时铁青起来,看着地上那丁勉,恨不得给人再捅七八个窟窿出来。
这叫什么话!
给岳某头上安绿帽子?
左冷禅,你是要坏我和夫人名声啊!
宁中则更是大怒,她向来是有话直说,亦是大声道:“定心道友,这话你也信?脑袋怕是都糊涂了!
这姓丁的一句实话都没,瞎话连篇,如今更是拿我清白当贱廉货轻抛。
气煞我也!”
她也是想给丁勉身上捅几个窟窿,只是与岳不群比,宁中则多了一步。
她真的做了。
把长剑一拔,一个飞掷,便掼在了地上丁勉的小腿上,穿了个对穿。
丁勉惨叫一声,痛醒过来。
紧接着,定心师太也是大怒,她拔剑过去,厉声道:“好你个姓丁的,良家女的名声也是你能侮辱的?
我本觉得那左道人士的话不可信,如今却是信了半分。”
咔嚓!
一剑下去,丁勉只觉得下身轻了那么几两,整个人浑身剧痛传递,还未至脑海当中,便又痛死昏过去。
定心师太解了气,抱剑向闻洪一拱手。
“闻监院,这却是我的不是。回头去我恒山,自有招待对你。”
言罢,整个人便走了。
“我还要准备与东岳庙的大比,便不掺和了。”玉磐子额头见了汗,整个人狼狈而逃。
而作为组织者的五岳联盟都无代表在场,那些纠集起来的队伍呢?
自然是四散奔逃,下了华山。
其中有些人,怕是终其一生,也不想再上一次华山了。
……
数日后,五岳联盟齐上华山,助岳掌门拿回基业的事情传遍大江南北。
那些左道邪派,本来因此事就心中有些憋屈,对叫自己来的嵩山有恨,也不惜字如金。
逢人大嘴巴,直接说个干净。
一传十,十传百,都是江湖人,谁没几手轻功,将事情传遍大江南北,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