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楚流大吼道,这可把豺女吓得一大跳,披着衣服便跑出了兵营。
这豺女,在如雪面前,是何等的丑陋,眼下如雪美人在侧,却不得贪欢,他想着:倒不如趁着靳良不在,给如雪也来颗狐媚丹。
话说**上脑,说干就干,他打开了自己小小的军帐,外面的情形让他吓了一跳,大量的人马在帐间穿梭着,而刚跑出去的豺女,早被两名兵士绑了架在肩上,跟扛猪似的朝前走着。那豺女正哀怨的向他传递着求救的眼神。
“慢着”楚流制止了那两位兵士,这豺女毕竟与他缠绵了两日,按时这摸样也算不差,楚流于心不忍:“这什么情况。”
“言帅有令,士兵长及以上全数前往后山抓拿豺族,所有城内豺女,全部关起来。”
“胡说八道,这是我的女人,我怎么没有听说这个命令”楚流向来蛮横,见着两个兵士年纪很轻,就想着倚老卖老一番。
“这不是刚想通知你吗?结果一来便遇到了这个豺女,只好让他们先走了”那靳良显然从帅府出来。
楚流心想这靳良不是给那个什么林少爷采药去了嘛,听说那林少爷伤的不轻,需要不少药材,怎么也得好几天才能回来,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心里这么想,嘴上却热情的很
“靳良,好几天不见,想死你了”
“是吗?你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啊”靳良望着架着的豺女,眼中闪过异常的神情。
“对,我读的书跟你读的还不是一样的”。这楚流跟靳良在乞丐中本是同等货色,都是好吃懒做还好色的那种,遇到大方点得施主,他们也结伴到云城低档的妓院寻欢,要说区别吧,这靳良只是生理需要,而楚流则是人生理想了。
“倒也是”靳良懒得争辩,只是与楚流对视了几眼。
楚流似乎从其中发现了不同以往的东西,是什么呢?是上位者的权威,不像,是强者对弱者的轻视,也不像,是什么呢?他不甚分明,只是觉得如今的靳良,不再那么容易读懂了。
他当然不知道靳良心中所想,他自再遇到如雪后,便愧于之前的勾当,他不断的压制自己的本性,可他又不曾与如雪有任何眼神的交流,这实在是令人费解的事。楚流却与靳良不同,他晚上淫乐,白天却偷闲携上三五知己窥视照顾伤员的如雪,他与几个好友简单商量了一番,在筹够钱款后,已经准备了一个简单而又丧心病狂的计划。
“那话不多说,上路吧!”靳良跨上一匹大马,昂首挺胸的朝后山进发了,而这一幕在楚流眼里,便是耀武扬威,趾高气扬。
楚流心里想着:切,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