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够了,靳良也不敢久待,这豺族向来是群体行动,刚才脱身的几个豺族必然去通风报信,他嘿嘿的朝那豺族笑了一笑,然后抓来一把树藤,把他捆的跟粽子一般:“老实呆着,等会自与你理会”。
果然,不多会,在原来的位置上,几个师级的豺族怨毒的望着凌乱得地面。
“走的倒是挺快”
“要不咱们嗅着气味追吧!想来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们的地遁术”
“你是找死,现在永乐大军压境,言真倒不必担心,可是他那个师弟言凛,天眼高手,我们不能再折损了”那名为首的豺族说道。
“可是我们尊上的计划”
“知道又如何,任谁也无法阻止这个计划了,我都想大显身手了,兄弟,我们的机会要到了”。
“我还是有些担心,那心法确实太过于霸道了”
“有什么好怕的?有我们收集的这些草药,就不要惧怕了,我们豺族从富庶的摄燕城,退到安逸的永乐城,又从永乐城退到了燕云以北的苦寒之地,不就是因为实力不强吗,如今人尊大人给我们这么好的机会,就算折损些人手,也要坚定不移的执行下去”。
“是的,头”另一名豺族点了点头
作为豺族,能够达到师级,本身就说明了他们在豺族的地位。
靳良却没有立刻禀报的觉悟,他让人把药往林晓疗伤的屋中一送,便回到自己的小房子里,他作为先锋,自然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屋舍,那名豺族蜷缩着躺在屋子里的水缸里,只有两个滴溜溜的眼睛望着进门的靳良。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来此”靳良看着瑟瑟发抖的豺族问道。
那豺族本身实力就弱,还怕得要命,哪里还有什么招架:“我叫吉杰,是奉人尊之命前来取药的?”其实在燕云,七劫殿已经活跃好一阵子了,所以他们喊人尊、天煞、地煞大人都已经习惯了,他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刚要说的话往里咽。
“人尊?”靳良对七劫殿一知半解,靳良不了解也是自然,七劫殿本身就是个隐秘的邪恶的组织,在挚崛起之前,都是一群实力弱小、藏头露尾的家伙。
见那吉杰不说,靳良亮起了他的长刀
“我说,人尊是挚大人,我采药是给天煞大人疗伤!”
“算你识相”靳良开心的大笑道。他边说边给豺族松绑,但是并没有解开手脚的束缚,只是单纯的为了让他束缚一些。做完这些他也不说话,自顾着去睡觉了,根本不理会身后豺族的求饶声。然而对于豺族,靳良还是多留了一个心眼。
小睡了一会,然后却睡不着了,他干脆躲在二楼的小房间里,静静的看着吉杰,那豺族要藏东西,你除非杀了他,否则根本无可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