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个时候,他听见不远的小山岗后面传来呼救声。
“救命呀!强奸民女啦!来人呐!”
是一个姑娘的声音,“哈哈,娘子,好好陪大爷玩玩。放心吧,没有人会来这里的。”
然后就是一阵淫笑。听到这里,何雨柱腾的一下窜了出去,他平生最恨这种欺负弱秦淮茹的人渣。
何雨柱听见求救声,急忙冲到了小山岗后面。看见有三个丑陋的黑汉正要扒一个姑娘的衣服。姑娘一边喊一边反抗,但是衣服仍旧被扒了一半,露出了粉红的肚兜和一片白花花的肉。
何雨柱哪里见过这个,正是十八岁血气方刚的年纪,他的脸一下子红了。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那个姑娘看见了何雨柱。“喂!救命呀!你还楞着干嘛?快来救我呀!”
何雨柱听见喊声才反应过来,大声说道:“都给我住手,几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却干这种勾当!”
其中一个黑汉抬起头来,一看面前站着一个小脸红扑扑的少年,就笑了:“哈哈,小兄弟我劝你少管闲事。一看你就是未经人事,这样吧,见者有份,我们哥仨玩过了也让你爽爽。要是你不听劝告,也别怪我们杀人灭口。”
说罢就低头又要去扒那姑娘的衣服。
何雨柱冷哼一声,闪身就向那三人冲了过去。他们看这少年自己过来寻死,一个人抓住那姑娘,其余两个人从腰上抽出两把明晃晃的钢刀。
满月,玉兔高悬。
竹林深处,一间简陋小屋,从里面,透出悠悠摇曳着的昏黄烛光。引人注目的是飞檐处挂着一串风铃。风吹过,发出“叮当!叮当!”的脆响。
屋内,一年轻秦淮茹手捧一卷古籍,一八仙桌上摆着一壶泡好的青茗,一个陶土小杯,还有一支横笛。一盏孤灯发出昏黄的光。
看那秦淮茹,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真乃一绝世美人。
清风过纱窗,孤灯亮古卷。纱窗,吱呀吱呀的响着,蛾,围着孤灯一圈一圈的飞着。
秦淮茹看到高兴处,斟一杯茶,慢慢饮下,看看窗外满月,眉宇里尽是会心的笑意。秦淮茹放下那卷书,于桌上拿一横笛,缓缓掩上门,踏入这竹林。
林间深处,有一溪流淙淙流过,秦淮茹心中欢喜,敛裙而坐,于林间吹奏一曲竹倌里。明月竹间照,清泉石上流。
好一副美女奏乐图。秦淮茹听着虫鸣鸟叫,看着明月,星空,溪流,竹林,少顷,放下嘴边的长笛,缓缓站起身影,轻轻一笑,翩翩起舞。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紫霓生。救赵挥金锤,HD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夜里,幽暗的竹林里,一身着水绿色长裙秀发及腰的奇秦淮茹,一边浅浅吟唱,一边扭动曼妙身姿,舞出那惊艳,绝世的美。
“啪啪啪!”
从幽暗里,走出一白衣贾东旭,抚掌而笑,“姑娘好雅兴。今日冒昧造访墨竹林,还望姑娘海涵。”
秦淮茹顿住身影,看向声音处。只见一八尺贾东旭,二十许的年纪,一身白衣长杉,目若朗星,唇如丹朱,眉比剑,发似墨。
额头间一条银白勒眉发带,中间画龙点睛般镶有一颗蓝色宝石。秦淮茹看着那颗蓝宝石有些出神,贾东旭轻轻咳嗽一声。秦淮茹醒悟过来,微微一颔首。
“白公子见笑了,小秦淮茹这拙陋舞姿岂能入得了白衣圣手白公子法眼。”
“墨姑娘,已有三年未见了吧。近来可好?”
白衣贾东旭手持玉箫,微笑着走上前去,作揖。
“难得你还记得我。那个人已然去了,我过得好与不好,又有什么区别。”秦淮茹立与月华之中,眼睛看向远处,不知想到了些什么往事,“只是,你这些年过的恐怕不易吧。”
“在下本就一闲散之人,自那云殿一役,就已然放下尘世间的凡事,与诸位分别后,游玩之心更重。独享那闲云野鹤般的日子,想来自然不比神仙差。”
秦淮茹低头沉吟片刻,转头看向他:“可是你心中可有过不甘?”
贾东旭一怔,摇头苦笑:“何必呢?”他长啸一声,哈哈一笑,说道:“不若趁此良辰美景,又有佳人相伴,墨姑娘赏脸于我奏一曲高山流水如何?”
秦淮茹一滞,仿佛想起了些许往事,叹口气:“罢了,罢了。说这些又有何用?今日得见故人,小秦淮茹已然欢喜了,能再与白公子合奏高山流水,便是折寿十年又何妨?”
说着,走向溪边,对贾东旭微微点头,示意:“公子,请。”
一大爷远远尾随其后,林间树木苍翠,许多树木高耸入云,遮天蔽日,一大爷跟了一会儿,见得众人翻过一个山坡,等了片刻,料想安全了,也翻了过去,谁知那众人竟全然不见踪影。
“此地肯定有古怪处,决计不会这一眨眼的功夫,都消失无踪的。”一大爷思索片刻,决定在这边草地细细查看一番。
从山坡下来,粗粗的看去,是没有任何动过的痕迹的,但一大爷心思缜密,发现草地之间,居然有不是很明显的长势不同的现象。
跟山坡上的草相较而言,下面的草有些矮,更新一些,也就是说,从山坡下来这一部分草地,是有人曾在这里动过土的,然后出于什么意图,就从别的地方移来草皮重新布置了一番。
一大爷正一心随着边缘往前走,却没发现不远处草地下面隐藏着一双眼睛一眨不眨,正紧紧盯着他。
“唔!”一大爷后背上被射了一箭,闷哼一声,正要转过身子看向箭射来的方向,还没回过头,眼前一黑,“嘭!”的一声,晕倒在了地上。
等一大爷醒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块巨石上,只感觉全身酸痛,后背的箭伤疼的尤为厉害,他试着运气,却发现内力一点也提不起来。
一大爷心想,那箭上有毒,现在我也没办法脱离险境,现在是受制于人,只能见机行事了。于是他连忙闭上眼睛,继续装昏。不久,一大爷听见有两三人走了过来。
“少掌门,这个人怎么处置?”那个白日里的大汉粗声粗气的说道。
“等明日师傅醒来再说吧。先谈谈他的身世,如果也是干咱们这一行的……你也知道,师傅一向惜才如命,今日我用了八成功力,他能跟我斗到三百回合开外,已经很不错了。”
一大爷听到那个青衣少年居然才用了八成功力,自己别说取胜,就说打个平手都难,不觉心惊,相仿年纪,武功却比自己强出太多,因此又忽而佩服起这个青衣少年。
一大爷在心惊与佩服之余,又有些好奇,这些人是做什么的,还有,青衣少年所说的师傅是有什么样的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