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建国找到一个角落,坐下来吃饭,没想到真有工友坐到他身边,“唉,小罗,你们大院到底发生什么事?说说呗!”这个年代,娱乐还是太少,所以八卦的人才会如此之多。
“不是我不说,是我嘴笨,不太会说,放电影的许大茂,你们都认识吧?他说的肯定精彩”,呵呵,再把刀给许大茂,凭许大茂和傻柱的关系,刀都递到眼前了,岂有不用之理。
果然,第二天就有人问道了跟前,“听说傻柱和寡妇好上了”,“啊,这个有吗,没有吧”,“傻柱,每天给寡妇带饭盒,这个有吧?”“哦,一个院的,这个我都看到过”,“听说他俩都那个了”,“哪个了?我和他们一个院的,我怎么不知道?别造谣哈”
罗建国对来问的人,坚决不承认他们有那么一回事儿,但又闪烁其辞。随着时间的推移,问的人越来越多。
第三天,处罚傻柱的公告贴出来了,检讨,外加扣除当月工资的一半,呵呵,又是心情愉悦的一天,傍晚,傻柱气冲冲的过来,舞舞扎扎,叫嚣着如何如何,罗建国笑嘻嘻的说,“那你来呀,保证不还手”,小样不讹死你,我都白穿越过来的,一大爷赶紧停止看热闹,把傻柱拉走了。
这天吃过晚饭,罗建国端量的屋子想着如何改造,前天发生了一件事,更促进了他改造房子的决心。
他到外面的公厕上厕所,每次都感觉特别别扭,显得犹豫,正犹豫间,后面有人往茅坑里投下了一块石头,污秽的液体险些崩到他的身上。等到他追了出去,却没有发现身影。
天越来越冷了,他也不想大冬天光着屁股在外面上厕所了,既然改造,那就在家里造一个蹲便。
正在琢磨,三个大爷,傻柱,秦淮茹一起走了进来。
“最近工厂里传的传闻你知道吗?”一大爷问,“你要说的传闻,如果是关于傻柱的,那我听说过”,“傻罗,是不是你小子传的,肯定是你,就因为我不小心给你打的菜少了点,是不是?”傻柱又蹦了出来,“都是一个院的,怎么就因为这么点事儿造谣呢?”二大爷也跟着展示他的存在。罗建国就静静的看着他们发挥。
看着他们都紧紧的盯着自己,罗建国一字一句的说,“一大爷,二大爷,傻柱,贾家嫂子,咱们都是轧钢厂的,这些天,的确有人问到我,我一直是帮着辟谣,我说这些你们也可能不相信,明天你们随便到厂子里找人,如果有人说是我说的,那么我愿意跟他对质,如果对质的结果是我传的,那随便你们把我扭到保卫科,我不接受现在这种没有调查的无端指责”。然后对傻柱和秦淮茹说,“我等着明天的对质,现在我还要和三个大爷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