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值+10000】
姜清影声音有些发颤:“我要喊人了!”
她想要喊人,又不敢喊,自己还穿着旗袍呢,若是让侍卫看见成何体统。
就在姜清影以为李云升起了色心之时,李云升行礼道。
“臣告退。”
情绪值再度提升,他却浅尝辄止地退出了大殿。
空空荡荡的大殿之中,只剩姜清影一人。
她望着李云升离去之后关上的殿门,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李贼就这么走了?
还有,刚刚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再次看了眼殿门,姜清影也顾不得多想其他,立即转身快步跑回内室。
关紧房门之后,她快速地将身上的旗袍脱了下来。
当一袭龙袍穿在身上,她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看了眼软塌上的旗袍,双手用力撕扯,想要将其撕碎。
可是这件旗袍做工十分精致,她发现自己无论怎么用力,都撕不开。
就在她转身想要寻找剪刀的时候,猛然惊醒——李贼还没给解药就跑了!
姜清影一把将旗袍扔在了软塌上,又跑出了内室。
“李云升!”
听到喊声,大殿的门被推开,女官快步走入殿中。
“陛下,李相刚刚出宫,可是要把他追回来?”
此时,姜清影突然看到了大殿桌案上放着的一个白瓷瓶。
一旁,还有一道奏折。
姜清影拿起白色瓷瓶,交给一旁的女官。
“快把它拿给上官轩然服下。”
“遵旨。”
女官双手接过瓷瓶,退出大殿。
姜清影打开奏折,想要看看李贼又刷什么花样。
【臣扶保陛下登基,赤心忠胆,可昭日月。
如今,有人见臣权重,妄加猜度,疑我有异心。
此,大谬也!
然而,欲使臣交出兵权,辞去宰辅之职,实不可行。
自扶保陛下至今,臣树敌无数,诚恐为奸徒所害。
陛下年轻,臣败则国家倾危,社稷必定大乱!
臣岂能慕虚名而招大祸?
此番苦心,又有谁人知。】
姜清影脸色面色沉静地将奏折刚在一旁,可其中的内容不断在她的的脑海中回响。
如果不是李云升,是谁坐在这个皇位上还不一定。
凭借费宿的势力,即便是她坐上了太子之位,秦王也未必不能争上一争。
若不是李云升手握北境兵权,又身居宰辅之职。
恐怕,秦王未必会像如今这么老实。
回想起来,李云升年纪轻轻成为朝堂新贵。
在没有涉足党争之前,他确实在朝中确实不曾与人为敌。
党争之事,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许多阴谋诡计的事情,都是李云升替她去做的。
若是让李云升交出北境兵权,想要害他的人也确实不少。
这道奏折,写的句句都是实话。
如果不是自己知道此贼必定会造反的话,今日真得信了他的鬼话!
“哼!”
姜清影随手一丢,将奏折扔进了废纸篓里。
“你的心,朕早看透了!”
想起刚刚穿旗袍所受的屈辱,姜清影心中只觉得烦闷。
“去拿壶酒来。”
“是。”
等到上官轩然服下解药,来凤临殿谢恩的时候,姜清影已经脸颊通红。
“陛下。”
姜清影醉眼惺忪地看着上官轩然。
“轩然你醒啦?”
“陛下,您保重龙体,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