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姜程看向场地中的盒子世界。

现在的盒子世界已经被他缩小了。

原本，盒子世界小，是为了方便操作，本身处于一处异空间中，还有附带的操作设施。

但现在，小世界是真的小了。

姜程在申请小世界时，就按自己的缩小比例算好了盒子世界的大小。

不然的话，这个盒子其实还能再小一些。

不过世界缩小了，很多问题也就很明显了。

别说盒子世界只是一个普通世界，哪怕它是一方修行世界，这么小，所蕴含的灵气对姜程来说也不算多。

甚至还远不及须弥戒。

自然，姜程申请这种小世界，不是拿来炼化修行的，而是真的用来实验。

姜程就这样在盒子世界上盘腿而坐，打开超级文明的知识库，寻找着自己需要的东西。

首先是退出账号，每个人在知识库中可以有不止一个账号，方便进行一些不同的事情。

姜程退出当前账号，登入了另一个账号。

然后，他熟练地点开收藏，找到了数篇大能所著，方便后人参考的文章:

《诡仙:如何把世界练成丹》

《神诡:众生代练反哺的二三问》

《诡道:圈牧众生的一百二十个常见问题》

《诡道:如何可持续性最大化利用一个世界的资源》

……

这些文章姜程已经看过不止一遍，不过常看常新，每每皆有所得，只能说不愧是仙神一级的大能所著。

而这一次，他也要根据盒子世界的特性，来选择自己的放牧方式。

姜程一边看着这些博大精深的文章，汲取着知识，一边发出各种申请，同时用自己为数不多的学者积分购买着什么，为接下来的事做着准备。

选择这种收割众生的修行方式，是他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其实哪怕是正常的修行方式，修炼起来也不算良善。

夺天地之造化，集日月之精华，这本身就是损伤世界，以供养己身的方式。

甚至修行到高深处，吞噬星河宇宙，大千世界的能量供以修行的情况也不在少数。

和收割众生比起来，也不过是给个痛快和慢性自杀的区别。

当然，这是宏观上的，微观上每个凡人百姓所受的影响，自然也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也正因此，前者是正道，后者是邪道。

只不过在姜程看来，两者区别不大。

尤其是对于他来说，一锤子买卖实在是太亏了，他需要的是一个稳定而大量的能量来源。

如果走常规路线的话，恐怕要消耗的时间，超过现在亿万倍。

而诡道则完美地满足了姜程的想法，即可持续性地竭泽而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