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得知。”
“是我把严勒叫过去的。”
“谁让你做的此事。”朱樉继续逼问。
“西安府的杨班头。”
“还有其他人参与吗?”朱樉正准备顺腾摸瓜的时候,却发现杨陆已经昏死了过去。
朱樉站起身来,胡轲很有眼色的凑了过来。
“把杨陆保护好了,请个人来治伤,千万别让他死了。”朱樉叮嘱道。
“下官省得。那那个严勒和杨班头……”
“怎么,你要是不怕麻烦,本王不反对你以咸宁县的名义去长安县和西安府衙抓人。”朱樉玩味的看了胡轲一眼。
“不必不必,此事事关重大,自然是殿下亲自去处理比较好。”
胡轲忙不迭的顺坡下驴,自己的演出现在告一段落了,后面的舞台还是让能耐大的人去演吧。
朱兰的动作很快,一个时辰后,严勒和杨班头就被带到了咸宁县衙。
严勒是个光棍的家伙,来了没问几句话,就把自己做的事情全给撂了。
“小人收了杨陆的钱,当晚就和杨陆一起去杨四家喝酒,当时一起的还有杨四那两个兄弟。
杨陆当时不停的给杨四劝酒,但是杨四这家伙伤到了脖子,不敢喝酒。两人就推诿了起来,我趁机一把扭断了杨四的脖子。”
严勒是私盐贩子出身,多年刀口舔血的日子,让他自带一份戾气。
也许是常年抡刀锻炼出来了,他的两个膀子和常人大腿一般粗,轻而易举扭断人脖子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让人没有半分质疑。
“那他那两兄弟就没有反抗?”
“杨陆给那两人许了前程,应该还给了不少钱,我当时喝多了,没太看清。”严勒瓮声瓮气的说道。
而另一位杨班头则没有那么好对付了,不管如何威胁,这个经年老吏就是不开口。
“别费力气了,人家在衙门口打拼这么多年,你这个新手县令听过的招数还没人家亲手用过的多。”
看着胡轲歇斯底里的怒吼,朱樉出口劝到。
“那就放他不管了?”胡轲有些气急败坏。
“打蛇要打七寸,现在你连人家全貌都看不见,怎么能问出话来。再等等吧,今天,咱们也守着株,待兔子自己闯进门来。”
此刻,一个下人走到了杨乾身边言语了几声。
杨乾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将手上正在把玩的小茶壶径直摔的粉碎。
“不是告诉杨陆,当晚就走吗?”杨乾厉声问道。
“属下问过杨家的老仆,杨陆第二天早上本来已经走了,谁想到傍晚时分竟有折返了回来,说是、说是……”手下有些不知如何说。
“他到底回来干什么!”杨乾有些抓狂了。
“说是杨陆把攒下的私房钱落下了,以为没事便偷偷回来取钱。”
“这个蠢材!去,把杨建义给老夫找过来,这件事还没完。”
杨乾的两道长寿眉凝聚成了刀锋的模样,一股凌厉的霸气让手下加快脚步逃离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