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话可不能这么说。”赵阳话锋一转,可没忘了许大茂,“有的人可不正打算离婚嘛,说不定还能再结一次。”
许大茂立马气得跳脚。
你说你,好好的拐我身上干嘛。
可不,被赵阳一提醒,正在看他热闹的娄晓娥立马想起了自己事,“许大茂,不跟你磨叽了,咱两除了离婚没别的选择,明天下午,你要是不来街道办,你自己掂量后果。”
这冰天雪地,娄晓娥提着箱子拿着大包小包,十分决然的就走了,许大茂怎么求都没用。
他本来还想通过赵阳的事转移注意力,寻思等磨蹭迟了,把这事糊弄过去。
现在好了,最后一丝挽救的可能都破灭了!
“赵阳,你给我等着,我跟你势不两立!”
许大茂气得直接回家,不过临走前还指着赵阳放下狠话。
至于开会,他的事都结束了,还开个屁。
赵阳不屑的笑了笑,这许大茂的狠话在他眼里跟放屁差不多。
“我想了想,酒席还是要摆。”
赵阳说回刚才的事,而一开口,阎埠贵就笑了,只要摆酒席就成,不仅能找补占便宜,还能出口气。
“但我决定在于莉她们家院子里摆,到时候我会邀请一些街坊邻居过去热闹热闹。”
话音刚落,阎埠贵立马喊道:“这不能啊!不符合规矩啊!”
阎埠贵用屁股想都知道赵阳肯定不会邀请他们家。
其余人也议论纷纷,头一次见酒席在女方家院子里摆的,这可是上门女婿的流程。
“怎么不能?”赵阳无所谓的摆摆手,“谁让我家里没长辈,再说,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得,咱们做事情得结合实际情况,这可是老人家说过的话,我们要有这觉悟。”
这下阎埠贵不吭声了,再说岂不是站老人家对立面去了?
可他打算息事宁人,但阎解成咽不下这口气。
“赵阳,谁说院里没你长辈,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还有聋老太太哪个不是你长辈?”
这大冷天的,赵阳想早点回去躺被窝,见阎解成这么一说,顿时来气了。
“哎,我说阎解成,这没理我都要争三分,得理我可就不饶人了啊!你非得跟我闹是吧?”
赵阳这气势一放出来,阎解成立马怂了,都有些不敢跟他对视。
阎埠贵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闹腾了,事已至此,再闹下去别更吃亏了,这可是有前车之鉴啊!
阎解成看了眼老父亲,眼中闪过一丝埋怨,心想都是你为了算计那几毛说媒钱,把我老婆给整没的。
就在大伙准备散会,赵阳也推着车打算回家,许大茂火急火燎的冲了过来。
“一大爷,我家被偷了,钱票全没了,全被人给偷了。”
“什么?”易中海脸色一变,觉得这许大茂可够倒霉的。
其余人也一样,都认为许大茂太倒霉了。
而赵阳则心想这霉运卡够可以的,许大茂刚闹离婚,转眼家里钱票就被偷了。
但转念一想,他脸色一变,“不好,我得抓紧回家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