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是不知道，粮油局那边忽然传出一个视频，一只黑猪忽然跟发了狂似的咬人，咬死好几个人，血腥得雅痞。”

粮油局……李怀素暗自记下，同样凑过去：“给我看看。”

他的话仿佛有一股魔力，拿着手机的同学不由自主地把手机递过去。

视频里的果然是一只成了精的野猪，有小轿车一般大小，不过等他撞死几个人后，随后一辆黑色轿车开了过来。

轿车中下来几个黑衣人，视频就戛然而止。

“视频就到这里了，哎你们说这是不是妖精成精了啊！”

“废话，不然自己吃能长那么大只？”

“二师兄好可怜……”

“得了吧，这猪妖都杀死三个人了，有啥好可怜的，最后肯定得吃枪子儿！”

“不是，你们关注点都错了吧，这个世界真的有妖精吗？”

蔡毅被僵尸咬后，心情没低落几天又满血复活了，此刻眉飞色舞道：

“我觉得这世界肯定变了，你看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儿，隔壁班昨天又拖走一个，据说当时是浑身冒火，被一伙黑衣人拉走的，那猪妖肯定也不是偶然出现的！”

“是吗？”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

蔡毅下意识回答道：“当然……”

话语戛然而止，蔡毅发现周围的同学们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跟乖宝宝似的。

……

结果是蔡毅被卫颖一顿训斥，说再蛊惑同学就叫家长来学校。

“小李子，老师来了你咋不踢我一脚。”蔡毅哭丧着脸道。

李怀素扫了他一眼，问道：“你还没告诉我那晚发生了什么呢，一回来跟失了身似的，问你啥也不说，兄弟之间都淡了……”

他倒不是真的为了问蔡毅发生了什么，而是想搞懂现在城里有多少处理灵异事件的势力。

那晚碰到那俩小道士，手段应该也是茅山的，他们这里离茅山最近嘛。

蔡毅左右不决，忽然下了什么决心，咬咬牙说道：“你可不许告诉别人，我可是签了保密协议的。”

“中。”

“我被僵尸咬了……哎你别不信啊，你先听我说……”

……

回家的路上，李怀素路过一个烧烤摊，此时已经晚上十点半，街上来往的也都是学生。

烧烤摊老板烤得实在是金黄酥脆，香味四溢，看着就很有食欲，李怀素忍不住驻足吃了起来。

“老板，这肉串烤得不错嘛，以前咋没见过你？”李怀素问道。

老板一边烤一边用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的方言回话：“现在寄个经济形系又不好，城管到处追着跑，莫有办法咯，这些城管也真是的，大家都是混口饭吃，何必为难我们这些底层老百姓嘞？”

李怀素边吃边点头，这时一男一女走了过来，男的步伐虚浮，眼眶凹陷，一副双目无神的样子；而女的体态妖娆，容光焕发。

两人身上的气息交缠混合，看来是行过房的……

只是……这女子妖气缭绕，肢体动作间还有妖物的痕迹，恐怕不是人类。

李怀素走了过去，对那男人说道：“大哥，吃点韭菜，看把你虚的。”

你多冒昧啊……

男人眼皮痉挛，不想搭理他，为了不在自己女人面前落了面子，故意挺起腰板，李怀素见状只好自己享用了，倒是那女子瞧了瞧李怀素，眼神勾芡，都快拉丝了。

这样英俊的小哥可是极品呐……那处男的元阳之气，宛如罂粟吸引着她，简直欲罢不能。

李怀素对他礼貌一笑，付了钱后离开了。

女人扭着腰肢跟了上去，倒是那男人，在座位上晕晕乎乎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老板刚烤完烧烤，就看见女人不见了，好心提醒男人道：

“小哥，你老婆跟别人跑啦！”

男人顿时清醒过来，一脸看傻子一眼看着老板：“你老婆才跟别人跑了，我还没老婆呢。”

男人气急败坏地走了，留下老板一脸疑惑：

“城里人真会玩儿，俩人前一秒老婆老公，下一秒就装作不认识。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老板，你这里有没有见到一个女人，长得很妖娆？”一名身穿道袍的女道士问老板道。

老板指了指小巷子里：“往那边去了，跟着一个小哥进去的，现在指不定在做什么。

哎这位道长，我劝你还是不要进去，不堪入目，简直不堪入目啊……

哎哟这咋那么不听劝呢！”

老板痛心疾首。

女道士走后，又有一个小道士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