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让他修出了阳神,不论是领悟能力,还是学习能力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学习起新东西来快速无比。
而在这个过程中,陈明泽也抽空将自己这一脉的几门高深术法给学会,并练习熟练,融会贯通。
几人的关系也是日渐亲密。
不知不觉,过了十余日。
这日中午,平静融洽的生活被打破。
陈明泽三人刚吃完中饭,就见一队举着旌旗的兵马顺着房子前的土路,自远而近,走将过来。
这地方,一年到头也不见得有人路过。
所以好奇之下,几人都从屋子里走出,到得院子前,看着那逐渐接近的人马。
“怎么回事儿,这儿也有人来?”一休大师皱眉看着逐渐走进的人马,低声嘀咕道。
四目道长则伸长脖子看了看,道:“也是奇怪,怎么还会有人来这儿?”
“说不准就是迷路了。”嘉乐在一旁猜测。
很快。
人马到得近前。
只见那队人马的组成十分奇怪,前面是几个举着旌旗,身穿甲胄的士兵;士兵之后则是一辆马车,马车上有着一顶小帐篷,帐篷下放着一具被墨斗网缠着的黄金棺材,棺材周围围着四个身穿灰色道袍的年轻男子,以及一名身穿橘黄色道袍,背着一柄木剑的中年男子;再往后,是一队士兵簇拥着的一辆软轿,轿子上坐着一个年不过十岁,穿着华丽的孩童。
在轿子边上,则跟着一走路一扭一扭,拿着一手绢的不断擦汗的瘦弱男子,这男子一边走,还一边不断讨好的询问坐在轿子上孩童,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面对男子的询问,孩童自始至终都冷着一张脸,基本不予回答。
到得近前,那身穿橘黄道袍的中年男子,见得站在路旁的四目道长,顿时面露喜色,上前几步,行礼道:“师兄!”
“师弟。”
四目道长忙回礼。
一旁的陈明泽和嘉乐,自然行礼问安,口呼‘师叔’。
嘉乐,千鹤道长自然认识,不用多说,可陈明泽,千鹤道长就不认识了,只见他疑惑的看了眼陈明泽,然后看向四目道长。
四目道长见状忙解释道:“师弟别误会,这不是我的弟子,他叫陈明泽,是大师兄的弟子。”说着,还嘀咕道:“我要有这么好的徒弟就好咯。”
“大师兄的弟子?”
千鹤道长没听到四目道长的嘀咕,他在知道陈明泽的身份后,忙看向陈明泽,问道:“师侄,大师兄可安康?”
“启禀师叔,师父身体安好,劳师叔挂念。”
“如此便好。”
千鹤道长点点头,这时一休大师也上前见礼,两人便客套了两句。
谁知,就在几人寒暄的时候,一道刺耳的声音传来:“哎哎哎,停在这里干什么?”
循声看去,就见那一直跟在软轿旁的男子,此刻正不断挥舞着手中的手绢,不耐烦的看着千鹤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