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阳的光辉映照出勤奋的倒影,大步奔跑的佐助热情满满,时间在他眼中紧凑不已,心里好似憋着一口气一样想要抒发,
他一口气从家里跑到学校,又在看到教室里病恹恹的氛围后选择离去,独自跑到楼顶上来想着晒晒太阳。
此前他在这里败给鸣人,此后佐助就成了这里的常客。他会时不时前来这里站着晒晒太阳,远离教室里那群天真的孩童,想着把自己包装成成熟的人,就像鸣人那样!
他觉得他们是一类人,如果不是因为独孤,他又何必等到所有人离去,然后又独自回家呢?
他们接触时间不长,交流甚少,甚至相处过程并不友善,但这并不妨碍佐助有意模仿鸣人的风格。
独孤,潇洒,自在,佐助从鸣人的目光中看到了冷漠和孤傲,像是丛林的孤狼,生来就是要远离狼群的,也因此孤狼才会强大,因为他必须要独自面对所有的敌人。
就像现在的佐助一样,他的身边不会有人,他也并不期待,独自面对鼬就好了,哪来那么多的奢望等待救援呢?
尖叫与恐慌的声音还在继续,丝丝血腥味浮现鼻腔,佐助此时浑身僵硬的站在天台,周围全是倒地不起的尸体,与哀嚎的族人们。
他们泪流满面,他们血溅喷涌,他们卑微祈求,他们绝望痛苦。
时光又仿佛回到那个早晨,薄雾微消,空气中飘动着悲伤,母亲倒地不起的面容,鲜血流淌自脚底,还有父亲倒在血泊中,外面全是族人们的尸体。
反复出现,在耳边缭绕不决!
佐助怔怔的面对着一切,面对着所有痛苦的来源,独自倾听着所有人的悲伤,独自面对着亲人离去,甚至毫不相关的族人,或者是远方参与厮杀的木叶忍者与家族。
真是残忍的盛景全都聚集成一处景色,画的中心是佐助,佐助的周围又全是血流长河。
“咦?”
鼬轻咦一声,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不会太过了,看佐助的样子不会承受不住这样血腥的冲击,而昏迷过去吧?
鼬的思绪飘散,一年之前他曾与团藏达成协议,他作为叛徒加入晓组织搜集情报,唯一的要求便是佐助不容有失。
后来他还拜托过鸣人,从始至终他都清楚尘是鸣人,虽然愧疚,但那在佐助的安危面前又算的了什么?
好在鸣人并未在那场变故上多说什么,按他的意思,‘你的犹豫,害死的是你的族人,我作为止水的朋友,在帮助你们的事情上,已经仁至义尽。’
‘不过既然宇智波都尽数消亡了,你又不得不远行离开木叶,那佐助我就帮你稍微留意一下吧,但前提是他得拿出足够的天赋,
毕竟,你总不能让我看护一个废物吧?’
鼬明白鸣人意有所指,也明白他的意思。为了加助佐助的成长,他便将现场发生的所有悲剧,都组和成‘月读’对佐助施展,切身体会那样的绝望。
他本想以此来激励佐助的成长,但他忽略了,这对于一个没上过战场的孩子来说是何等巨大的冲击?!
后来佐助就晕过去了,那次的幻境不攻自破,鼬也反应过来自己太急功近利了些。
于是他调整好月读,编写了新的场景。灰色的街道,嫣红的月光,冷漠无情的兄长,和离别的人。
‘憎恨我吧,因为是我把灾难带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