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棍子还没到朱罡烈的屁股,朱罡烈就忍不住叫了起来。
但是等棍子到了屁股的时候,朱罡烈却一点也没有感到疼痛,他不由疑惑地看着行刑的士兵。
那个行刑的士兵冲着朱罡烈眨了眨眼睛,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原来这个行刑的士兵对于刚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十分敬佩朱罡烈的所作所为,再加上这次的事主要是因为朱罡烈为了给全营将士改善伙食,大部分的将士都是感激他的,于是这个士兵就偷偷地给朱罡烈放了水,没想到朱罡烈还十分配合地叫了一声,这下就算有人监督也看不出这是真戏假做。
朱罡烈配合着行刑的士兵将这10军棍的戏演完,还故作被打疼了在凳子上趴了好一会。
直到朱小样含着眼泪过来,朱罡烈才在朱小样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从凳子上爬了起来,这模样好像真的被揍得够呛。
临走前,朱罡烈暗暗地与行刑的士兵对视了一眼,一切竟在不言中。
这行刑的士兵暗道:这朱近卫演的可真像,连我自己都怀疑刚才是不是真的狠狠地打了他10军棍。
朱罡烈被朱小样搀扶着回到自己的住处,在路上知道朱长贵已经敷过草药,估计要在床上躺好几天。
朱罡烈小心地趴在床上,却发现朱小样却没有走,他把房间的门关后上,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床边,伸手就向朱罡烈的裤子摸去。
“小样你在干什么?”
朱小样被朱刚烈的大叫声吓了一跳,疑惑地说道:
“罡烈大哥,我想帮你换药呢?”
朱罡烈尴尬地笑了笑,说道:
“我的屁股没事,只是稍微有点疼痛而已,不需要敷药,你还是早点回去照顾朱大哥吧!”
“但是……”
“好了,你赶紧回去吧,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朱小样听到朱罡烈这样说道,只好离开了。
朱罡烈见朱小样走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在床上连打了几个滚,假装受伤的动作还是很难受的,感觉整个身体都有点僵硬了。
回到房间后还继续假装受伤,并不是朱罡烈不相信朱小样,而是行刑的士兵阳奉阴违是冒了很大的风险,朱罡烈相信这个士兵也是一时冲动(那个行刑的士兵事后想想的确有些不安,要是被大圣将军知道自己放水,不知道会怎么惩罚自己,暗暗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为了对这件事保密,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不知道是不是下午喝的酒的酒劲还在,还是刚才发生的事让朱罡烈有些身心俱疲,朱罡烈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又是一个安静的早上,朱罡烈被敲门声吵醒,原来是朱小样送来早餐。
朱小样打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朱罡烈利索地坐了起来,惊奇地问道:
“罡烈大哥,你的屁股不疼了嘛?”
朱罡烈这才想到自己现在应该还是受伤的状态,不由一愣:这是要被拆穿的节奏吗!
突然灵机一动,说道:
“我现在在裤子里塞着垫子,所以坐起来不怎么痛。”
“哦,你快来吃早饭吧,我先走了,伙房还有很多事!”
朱罡烈见朱小样没有深究,松了一口气,交代朱小样帮自己问候一下朱长贵,朱小样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不一会,又传来敲门声,朱罡烈以为朱小样又回来了,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