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文书没说话,却朝两人挥手,示意他们别在这站着。
见此,文念也不矫情,随马聪花去一边坐下歇着。
还真别说,刚康复的身体,此时确实有点累。
此刻两人将箩筐倒扣着,背靠背坐下来,不自觉长舒口气。
“怎样?身子还吃得消吗?”
似是听到文念舒气的声音,马聪花关切的问,“要是不行,等下有啥要买的跟你哥说。”
“让他去买东西,我俩找个地方等着他。”
“没事的嫂子。”
文念笑看着那边排起的长队,“今天跟着你们过来啊,我轻松得很呢。”
“你看现在都不用我自己在那边排队。”
两人轻松的说笑着,马聪花总想知道文念都写了些啥。
文念笑笑:“嫂子,你若真想知道,等它上了报或登了杂志,我就送给你看。”
“我又不识几个字,给我也看不懂啊。”
“没事儿,让我哥读给你听。”
她总不能跟妇人说,自己在批判一些社会现象吧。
只有让文章真正登出来了,让别人自己去读去体会,这样更好些。
身为一个教育者,文念习惯了合理引导,让大家学会思考理解,却不觉得必须以自己的观点去说教。
更不愿意将自己的思想强加到别人身上。
“从今以后,我也是认识文化人的人了。”
没得到她的明确回答,马聪花也不气馁,反而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中。
“这以后出门说起,嫂子和你哥都有面子。”
“嫂子,现在可不能说出去。”
文念被她的话说得头皮发麻,“咱村里谁还不知道谁,咱现在要说出去,人家只会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