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位同志你听我们说。”
从始至终没说一句的邓跃进,一见这架势就有点心慌。
但为了保住自家人,他还是硬着头皮站出来想替自家辩解一番:“这院里住的邓文念本来就是我家闺女。”
“因为她做错事,我们当父母的恨铁不成钢,教教她,这有什么错?”
“教教她?”
莽子都听不下去了,张口就怼,“你说的教教她,就是把人往死里打?”
贺香小声嘀咕:“她不没死嘛。”
“呵,合着你们这是巴不得她死啊?”
马聪花一听就生气,“当天要不是我和我当家的到得及时,文念妹子早就没了。”
“要不是我们及时把汪大夫请来医治,文念妹子也早就没了。”
“你们还好意思说她没死!?”
“老娘真想把你这心挖出来瞅瞅,究竟黑到什么程度,才能说出这样没心肝的话来?”
说话的同时,马聪花气不过,上前又给贺香来了几脚。
怒骂道:“老娘真是瞧不起你们这种混蛋玩意。”
“特么德,什么东西,一条人命的事在你们口中就这么轻巧?”
“啊,警察同志,你们看啊,当着你们的面她都敢打人。”
贺香没闪开,又被狠狠踢了几脚,痛得哇哇直叫唤。
国字脸中年和几位年轻制服轻咳一声,却故意扭头去问身边人:
“老乡,这家人与受害者之间究竟怎么回事,跟我们说说呗。”
“这邓文念又是怎么回事?她伤得真很严重吗?”
总之,找谁问话的都有,就是没人去看哇哇乱叫的贺香那边。